“有。如果你到京城找到
他，你和他说什
啊？”妈妈
声音里掺进更多吸气声音。
“
妈脚让磨盘砸坏，耗子肇来看过……”
“你要说，是久天儿子久藏，今天来取你项上人头，明年今天就是你忌日。”
“明年今天就是你忌日。”
“是这说，儿，把窗子关上吧，妈妈冷。”久藏关上窗户之后，气味消失，他回过头来，发现妈妈
只手从被子里支出来，已经咽气。他把妈妈手放回去，只秃鹰飞过来扑在窗户上，“哗啦”声，窗户颤动起来，他没有害怕，是久天儿子久藏，今天来取你项上人头，明年今天就是你忌日，他在心里说遍。然后拉开柜门，打开那个包裹，里面果然有把刀，把扇面样杀猪刀。把刀拿在手里掂量掂量，分量正好，刃也完好无损，新样。打开窗户，放秃鹰进来，秃鹰刚刚落在妈妈胸口，他抬手刀，把秃鹰脑袋砍下来。
房后井里，只把刀带出来。那人后来被赤发鬼凌迟处死。”
“妈，院子又多只大鸟。”
“你爸叫什啊，儿？”
“久——”
“久天。”
三
律师给地址十分详细，小说家作息时间和活动区域也十分详细，写在另外张纸上。钱果然是好大笔，用牛皮纸捆着，是美元，上面画着富兰克林半身像。找到家能够处理外汇业务银行，开张新卡，把钱存进去，密码是妻子生日，和过去样，因为钱数太多，只有这个密码比较稳妥。办完事，在旁边面馆吃碗拉面，吃得满头大汗，看看手表，下午四点二十分，离小说家去大学足球场散步还有十分钟。律师约谈地点离小说家家相当近，甚至怀疑，透过那个空荡荡办公室窗户，可以看见小说家书房。四点二十
“爸叫做久天，是个屠夫。”
“是侠客。本来这些事情不想告诉你，也不想让你去找赤发鬼报仇，但是人要死，想法会变，想多少干点什，毕竟久天是夫君，在他活着时候对很好，这多年也直想着他，要不是因为你，当初会跟他死在块，现在连个人头也没留下。炕柜里有个包袱，里面放着十个烧饼和些首饰，是当姑娘时嫁妆，还有你爸刀。其实你应该是个武人才对。”
“也是个侠客？”
“你应该是个侠客，因为赤发鬼，你才变成农夫。你妈妈不是被磨盘弄死，从根上说，也是赤发鬼原因。”
“里面有十个烧饼吗，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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