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楚人是怎回事,非得些人坐在另些人尸体上,才觉得安全。萧朗是朋友,可总有些难言之感,他若是坐在婴野位置,也许比婴野还要冷血。他们都那聪明,不用看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怎回事,可他们偏偏会把这个世界搞糟,他们对什都没有悲悯,也没有个时刻肯承认自己是软弱,他们习惯于把别人摆在自己棋盘上,你吃,吃你,输大不掀翻棋盘,不玩。就像萧朗,若是婴野真心赏他个大将军做,他也许会做得很起劲呢。可这种人又太无用,萧朗也许直把当做个有力气、肯听话可怜虫,不能做主,若没有萧朗,会直当个傻乎乎苦劳役,直到有天累死。有萧朗,便把脑袋系在他身上,名字都是他给,他若是不在,就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底向东西南北哪里走去,或者干脆动不动。世界上如果净是这样窝囊废,那是大大不好,只能互相赖在起,等着有其中个突然开窍想出个馊主意;如果净是萧朗那种人,也不好,斗来斗去,弄死好些人,眼也不眨,天也不得安宁。可变不成萧朗,萧朗也变不成,他若沾脾性,早早就死毬,若是沾他心术,就会被自己折磨得发疯,每天被各种各样欲念煎熬,又什都不敢做。
世界上人怎弄才对呢?交给什样人来搞才对呢?若是们翅鬼来搞,这些不能飞雪国人也许也要通通整死,说实话,看他们真觉得可恶,没有翅膀,腿又那短,像老鼠样招人心烦。那些欺负雪国兵,个也不能放过,通通去做苦役,就是再修座长城也行,累死这帮狗日。想到后来,阵阵心寒,从未想过自己心里有这多恨,虽不敢像萧朗婴野样在明面里打打杀杀,可若是给掌权,说不定是最狠那个,对付些没办法反抗人,也许更有套呢。
本来以为自己脑袋灵光些,想到后来又是团糟,不过没关系,即使知道这个世界该怎搞,也没有人会听,所以还是不知道好。萧朗虽然说话真真假假,可确定这个大将军他马上就做到头,他肯定是要逃跑。答应他帮他把火鸟埋伏在崖下,不会食言,已经帮他这久,这最后次用脚趾去想也是要帮,只是不知道真到开战那天,会不会吓得从小乖身上栽下去。
小米从早到晚玩得开心,大虫和小乖都和她好亲,每天围着她转。有时候背着小米在谷底绿洲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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