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
，真
太难。
檀章见嵇玉不说话，轻轻眺下眼，他不发病时眼角底下红莲胎记很浅，粉粉嫩嫩，花瓣儿开温婉秀气，平添几分媚眼如丝。
“说话。”檀章脚下用点力，压压嵇清柏肩膀，后者
个弱女之姿，哪撑得住，嵇清柏几乎被压趴在地
檀章赤着脚，他走到嵇清柏面前，突然将对方连人带被踢倒在地上，力气不大，但时半会儿嵇清柏也坐不起来，他只觉得肩头重，檀章踩在他脖子旁边。
皇帝脚干干净净，白都能看到青色血管，十趾浑圆，连趾甲都是透明。
“你当年怎
就没死呢？”檀章声音响在嵇清柏头顶。
“……”
他似乎觉得有趣，话里带上笑意：“没死就算，这多年，怎又不傻？”
落命，他刚洗完澡，只穿件里衣，就被闯进来太监宫女们给用被子裹起来。
“……”他这里衣底下是真空，虽然不是自己身子，但这尺度也太大点吧……？
宫人们哪管他什反应，直接把人抬去皇帝寝宫，嵇清柏抬头看到“御龙殿”三个字，再联系周遭这情况，他开始深刻思考檀章这是要睡他还是杀他。
御龙殿虽说是皇帝寝宫，但真是大完全不符合逻辑，以嵇清柏看画本子经验，这地方适合皇帝和众嫔妃们追跑打闹，培养情趣。
只是现在皇帝就坐在床上，丝毫没有跟他这位嫔妃追跑打闹，培养情趣想法。
嵇清柏时不知该不该现在就说实话。
他其实就算告诉檀章你是来渡劫，
是来帮你渡劫，你别杀，定服侍你舒舒服服，体体贴贴也不会影响檀章在这边劫数，人家毕竟是佛尊，超脱六界，只有自己想不想，乐不乐意，开不开心，担得起因果就行，压根不用在乎这命数能把他怎样。
可现在摆前头大问题，不是佛尊这劫这命数怎样，而是不论嵇清柏说什，檀章都压根不会相信。
而且说与不说，都不妨碍皇帝现在就杀他。
嵇清柏心想容易吗，为家里老板下凡就算，变成大胸妹子也不是不能忍，结果还得操心今天死还是明天死，这简直不是神仙能过日子啊！
嵇清柏裹着被子跪在地上，他身上洗澡水还没擦干，粘吧唧，里衣缠着他胸前沉甸甸两团。
檀章居高临下看着他。
嵇清柏发现就算和这人处上万年，这刻他也参不透对方在想什。
也不知道过多久，御龙殿暖玉都快把嵇清柏给烘干。
坐在床上皇帝终于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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