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恶性。”
“说过很多遍恶性也不想再做。”
医生表情看不出任何变化。“你是觉得有负罪感吗”
负罪感到底是种什样感觉兜其实并不明白。“也许吧。”他答道。
兜也曾反复思考究竟是哪里出问题。杀手本就不是什让人开心工作但他直都认为拿到委托完成工作是理所当然为什现在竟会觉得做这份工作很痛苦呢
“原来如此。”
“他意思应该是敌人可以原谅但不能掉以轻心吧”
“也许吧。还可能是来世再报。不过你懂还真多啊连肯尼迪说话都知道。”
“又不是亲耳听到说不定他根本没说过这句话呢。”
“你懂这多真厉害不敢相信你是亲生。”
角度看那些理由未必合理。有是反目成仇也有是误会场。兜以前还听说有个委托人因为发现有人和他死对头容貌相仿气之下便委托杀手除掉此人。他可能是想对那个人说“要恨就恨你脸吧”不过兜认为如果换作是自己肯定恨是委托人。“那你是怎度过那段时期”
“忘。反正就那过去。反抗也好巴结也罢到头来也不会有什好事。以前老妈不是常说吗把能做事情都做要是不行就算。”
“嗯是啊。”
“所以能做事情都做要是不行再担心也无济于事。当时觉得时间过得很漫长但现在想来不过就是眨眼工夫。”
“你还记得那些人名字和长相吗”兜问。只要儿子记得兜打算立刻找到那些家伙趁其不备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老爸才厉害吧。”
儿子突然冒出句话让兜下子愣住。昨天在公交车站发生事已经让他非常意外但刚刚儿子话更令他吃惊。
说起让兜非常意外那件事发生在万千冈市郊外个公交车站。虽然那里属于东京位置却更靠近邻县有多处自然景观幽静怡人。兜因为工作去那里。
说是工作但并不是推销文具而是要完成医生介绍项法理和情理都难容“任务”。
最初医生是劝兜继续做手术。对此兜回答是已经不想再做。
“老爸你眼神挺吓人。”
“要是将来你再碰到那些人……”
“要是再碰到该怎办”克巳说“其实也想过要是再碰到他们是应该友善地对他们还是应该给他们点颜色呢”
“确实是个难题。”如果儿子不提兜脑海里显然只有第二个选项但儿子回答听起来却似乎颇为纠结。
“肯尼迪总统曾经说过原谅你敌人但是绝不要忘记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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