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他结婚吗?”板桥香澄笑着问道,语气轻快得好像认定和他绝对不可能走到那步般。
用剪子剪下夹在左手指缝中她头发。
电话并不是每天都有。他会每周挑天或两天打过来。当然,如果想打过去话也可以打,但由于们俩只是有搭没搭地聊天,就像在没有想看电视剧时打发无聊时间样,所以周次或两次频率刚刚好,也没什更高要求。就连他名字叫作“学”这件事,也是过好久后才知道。开始还有些客气地叫他“学先生”,但鉴于他是个与同龄聊天对象,这种称呼很麻烦,现在就叫他“阿学”。
“你们没打算见面吗?”
“虽然有些
阵子问姐:‘你知道那个风速是什意思吗?’想看她懂不懂。结果她自信满满地回答道:‘啊,那个不是“即使你像风样快速和牌,们也不会生气哟”意思吗?’”
“啊?”
“那家伙似乎真觉得‘风速’词里隐藏着那样含义。”
愣住。就连完全不懂麻将,也觉得什“即使像风样快速和牌,也不会生气”是明显不可能。
“她是真那想,甚至还说从以前到现在,她就没想过除此之外解释。‘即使像风样快速和牌,也不会生气’,这是哪门子规则啊。”
觉得如果是板桥香澄,大概确实会对此深信不疑。
最终,们那天聊近个小时,之后既没说“下次再聊”,也没说“那就到此为止”,只是在互相说过“那就这样吧”之后挂断电话。立刻钻进被子里,虽然再次意识到忘问他名字,却也不太后悔,睡个好觉。
等到板桥香澄脸高兴地对说“听说阿学给你打电话?”时,已经又过两个月。就在想着“香澄小姐应该快来店里,估计会把弟弟打电话事当成话题”时候,她就来。“那孩子完全不向报告,还以为他被你拒绝之后就没再联系,结果听说你们在电话里聊不少?哪怕告诉声‘你们俩进行得很顺利’也好啊。”
她边说边看着摊开杂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关心还是不关心。随意瞟她眼,发现她正在看东京市内外科手术名医排行榜,这跟她在心中健康美人形象不太相符,令感到有些意外。
“什进行得顺不顺利啊。”泰然应对,同时偷瞄眼正前方镜子,为自己脸和耳朵都没有变红而松口气,“不知怎,们俩明明连面都没见过,却自然而然地成能聊天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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