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那段时间过去以后,他又会和你联系,所以你不要抛弃他啊。”
真是暧昧不明预告啊,边想着边含糊地应声,心里却反驳着,不管期限多紧,也不至于突然音讯全无吧?
然而正如她所说,过段时间后,阿学不再给打电话。
“然后呢?过段时间后他又打来?”山田宽子脸惊讶地问。
“等个半月左右吧。”用吸管将乌龙茶喝完。
“嗯,确实。阿学工作无聊又单纯,确实不是什有趣话题。”
“可是管理工作(7)也是很不起工作啊。”
“管理工作?这是阿学说?”
“是啊。嗯?不是吗?”
板桥香澄沉默会儿,嘴里咕哝些什,然后好像想起什好事般,两眼放光地说:“他只是工作有些特殊,所以估计以后会有段时间没法给你打电话。”
”回答道。现在她更令感到骄傲。“就连她那个奇怪老公,现在也像是洒在西瓜上盐样。(6)”
“原来如此。”
“前阵子问过她:‘由美,你到底喜欢他哪点?’”
那是时隔很久,和她再次在老家见面时候。们坐在大众餐厅角,对面她把婴儿车放在旁,温柔地微笑着,说:“也说不好,但是很喜欢、老公,以及们孩子这样组合。”
听话,阿学感慨地说道:“西瓜小姐说得真好啊。”
“怎回事?”
“弟弟工作会定期变得很忙。”
“因为交货期限之类?”想起前男友中有个当系统工程师,曾经因为系统完成期限临近而连日加班,导致音讯全无。
“正是。”板桥香澄用力地点点头,“所以他也许会有个月或两个月突然音讯全无。”
“啊,是吗……”意识到自己显得有些落寞。
“阿学会说自己工作上事吗?”板桥香澄问道。
“不太说。倒是会说。”
实际上,由于人生中大半部分精力都奉献给美发店工作,所以话题总会说到工作上。比如有些客人,明明是按他要求剪,到头来他却会怒吼“把头发还回来”。还有位男士——看起来应该是位客人恋人——在椅子上苦等时,会以极其缓慢速度精读四格漫画,等等。们聊大多是这些事情。
“你知道阿学工作吗?”
“他说他是普通上班族。”边回答,边在心里暗想“普通”真是个方便词汇,“他说他工作很无聊,只是味地重复,没什意思,所以不太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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