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很懂事,那天早晨温承书跟他说忙时候不能保证每天与他通电话,所以他便极少主动打电话过来,哪怕是想得紧,也会先发消息问可不可以。他也会跟温承书讲情话,也不吝啬表达自己思念,却从不提见面事,可能是怕温承书为难,也怕自己难堪。
温承书时常觉得小孩儿乖得有些过头,不像这个年龄孩子该有样子,除两次勉强称得上床事外,身上看不出点娇气,足够独立也足够坚强,哪怕个人社交账号已经被人扒出来骂几千条,也不曾跟他开口倾诉过什。
——尽管派出所笔录上清楚地记载着这个在自己跟前乖得不行小孩儿是如何将人踹倒,又是如何用酒瓶划伤人脸。
但邢野又足够依赖他。
每天做每件事情都要告诉他,拿不定主意时候会问他意见,哪怕很多时候他回复过去时早就解决。
温承书又陪邢野说会儿话,等哄着人喝完水睡下后,他把身上敞开衬衫脱下,裸着半身过去将卧室窗户打开换气。天已经泛起灰青色薄光,几颗黯淡星星还点缀在远空,平静地等待着漫长昼夜更迭,冷空气从打开窗户里渗透进来,皮肤也沾上凌晨时分空气里微润凉意。
温承书走进浴室洗澡,凉水冲散他眼里仅剩那点醺意,从浴室出来后,湿着头发将自己行李整理好,换好衣服出发去机场,路上才打电话给秘书,要她帮自己订最快去C国机票。
秘书昨晚跟着他应酬到半夜才回去,现在明显正在睡眠里,朦胧中被叫醒订票,时没反应过来,难得多句嘴:“温总,C国行程不是后天才”
“改到今天。”温承书说完,顿顿,突然问句,“国内大学国庆节放几天假?”
秘书虽有些疑惑,但还是很快回答:“般是七天。”
邢野也会和他分享自己计划。
想养条白色小狗,想坐次热气球,想买个大房子,想要间有落地窗画室,窗帘要那种可以被风吹起来白纱,如果可以话还想在画室里加张办公桌,这样就算整天都
“号到七号?”
“是。”秘书边回答边很麻利地帮他订好机票,“回程时间需要调整吗?”
“改成四号晚上。”温承书膝上放着部轻薄笔电,快速查看着自己接下来工作行程安排,“和C国项目负责人对接下,把六号会议往前挪挪。”
“好温总。”
温承书将时间安排好,阖眼靠在椅背里小憩,空闲下来脑子里是小孩儿睡着前唧哝着想要他抱抱呢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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