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表演时穿着滑稽可爱衣服,在驯兽师,bao力暗示下瑟瑟发抖地作出憨态可掬模样,舞台总是离得很远,没有人能看到它们毛皮下
邢野靠坐在床头,捧着平板电脑看得专注,直到温承书走到旁边,他才从屏幕里抬起眼睛:“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
“嗯。”温承书把手机充上电,上床。
“对不起啊。”邢野看着他。
温承书在他脑袋上揉把,伸手把他揽进怀里,看向他手里平板:“在看什?”
邢野靠在他肩头,低头在浏览页面里滑动:“在找高中时候看过个纪录片,是关于动物表演暗访。”
来,弯着哭肿眼睛仰头冲他笑,语气无比自然:“老公吃虾。”
邢野角色转换程度之快让温承书有点没适应过来,脚下步子倏地停顿住,眉头极其不自然地轻皱下。
“啊,不喜欢这样吗?”邢野用手腕轻轻蹭下鼻子,也有点不自在,小声解释说,“同学谈恋爱都是这样叫,还以为大家都是……”
温承书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
“没有谈过恋爱。”邢野低着头把盘子递过来,“你别笑。”
温承书略微偏头朝他脸上看眼,心里似乎隐约明白些什。
“你有看过马戏团黑熊表演吗?”邢野边在网上翻找当年看过视频,边随口跟温承书聊天,“黑熊可以站立行走,可以双脚跳绳,甚至可以骑自行车。”
“嗯。”
“那你能想象出它们是怎做到吗?”邢野把找到视频点成全屏播放,举起平板给他看,“为让黑熊可以完成模拟人类表演,马戏团里驯兽师们平时会把它们锁进狭窄笼子里,在它们脖子上套上锁链,然后把锁链另端系在笼子顶上。”
视频里黑熊被吊在不足以活动铁笼里,身体干瘦,脏兮兮皮毛下是数不清细微疮伤,浑身重量压在因饥饿而显得瘦弱双腿上,它身体悬立着,厚厚双脚有些颤抖,却无法动弹,因为旦站不稳,脖颈上过短铁链便会变成最残酷刑具,让它面临窒息危险。
“……自然点就好。”
“哦。”邢野跪坐在茶几,盛碗粥放在温承书面前,“哥,喝粥。”
温承书看着对面边尴尬边强行让自己不显得尴尬小孩儿,没忍住,很轻地笑声。
邢野顿时红耳朵,抬眼恼羞成怒地睨他眼,埋下脑袋吃饭,再也不说话。
吃完宵夜,温承书在客厅与于琰通个电话,把今天晚上临时中断会议进行最终敲定,挂电话后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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