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豆豆第次见到校长小林宗作先生那天
上买来连衣裙,这里面也有点原因。在这以前,豆豆每天傍晚从外面回来时,不论哪件连衣裙都会被撕破,有时甚至被撕成条条!妈妈根本闹不清为什会弄成这个样子,而且,有时连白棉布做带橡皮筋裤衩也会撕破破烂烂。据豆豆自己说,她从人家院子里横穿过去,有时是钻篱笆墙,有时是钻围荒地铁丝网时“弄成这样”。总之,早晨出去时穿着妈妈亲手做漂亮衣服,结果每次都弄破破烂烂。由于上述种种缘故,今天只好把以前买条裙子让他穿上。这是条带有鲜红和浅灰色小方格平针毛料做连衣裙,料子虽然不错,但妈妈却认为领子上绣小花“不素雅”。豆豆就是想到这件事。她连忙从椅子上下来,用手掂着领子走到校长跟前说:
“您瞧,就是这领子,妈妈说她不喜欢!”
把这些话说完以后,豆豆实在再也想不出什可讲。豆豆心里觉得有些难过。这时校长站起来,用温暖大手抚摸着豆豆头说:
“好,就这样吧!你就是这个学校学生啦!”
……豆豆不由得感到自己有生以来第次碰上真正可亲人。因为豆豆长这大还从来没有人用这长时间来听自己讲话。而且在这长时间里连个呵欠也没打,丝毫也没有厌倦表示。就像同豆豆谈天样探着身子非常认真听她把话讲完。
豆豆这时尽管还不会看表,但她似乎也感到讲不少时间。如果看看表话,她定会感到吃惊。而且也肯定会感激校长。这是因为,豆豆和妈妈是八点整到达学校,等到在校长室里让豆豆把话全部讲完并决定收她入学时,校长看看怀表说:“啊,到吃饭时间啦!”这就是说,校长听豆豆讲四个小时。
无论过去还是后来,再也没有那个大人这认真听豆豆讲话。
不管怎说,个刚刚上学小学年级学生竟独个儿叨叨不停地讲四个小时话,这件事若是给妈妈和以前学校老师听到,准会大吃惊。
当然,豆豆这会儿还不知道退学事,也没有察觉周围大人都在为她而大伤脑筋。再加上她性格开朗,生性健忘,所以仍是副天真无邪样子,不过,豆豆内心里也模模糊糊有种感觉,仿佛自己被人疏远,而且也不同于其他小朋友,好像唯独自己有点让人家冷眼相看似。但现在有这样位校长,心里就感到踏实、温暖,心情也愉快。
“若是能和这个人永远在起也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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