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脑袋生疼,怀玉满脸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道:“谁知道呢,多半是偷税漏税。”
“听闻是君上下令,您不去问问?”
提起这个怀玉脑海更疼:“他不知道怎,早上起来就不理,让人送早膳去,他还给送回来。”
青丝皱眉:“何处惹君上不悦?”
“他天天都在不悦。”怀玉气得叉腰,可转念想又忍不住摸着下巴琢磨,“难不成喝醉时候做什过分是事?再过分能过
江玄瑾察觉到,掰着她肩侧开脸,指节都僵硬。
李怀玉完全没当回事,低头又啄他口,醉醺醺地道:“你成亲之时没能喝成合卺酒,这算是补上,好不好喝?”
隔壁传来人倒吸凉气声音。
江玄瑾铁青脸,又恼又不知所措,身上这人偏生点也不觉得羞,伸手就扯开他衣裳,抚上他滚烫肌肤,来回摩挲。
身上起层颤栗,他抓她手腕,轻吸口气,压低声音道:“回宫吧。”
着,以免她掉下床去。
酒气四溢,李怀玉不老实地踢踢被子,伸长腿搭到他腰上,蹭蹭。
身子僵,江玄瑾语气不善:“你想干什?”
黑暗里双杏眼亮闪闪,怀玉放轻声音,贼头贼脑地道:“你有没有听见隔壁有人说话?”
废话,这地方厢房都挨得近,说话声音清清楚楚。隔壁是两个赶路旅人,正商量着明日往哪个方向走,好像还起争执,骂骂咧咧。
“来不及呀。”怀玉痞笑,低头咬着他耳朵吹气,“就喜欢你这副模样,看着就让人心动。”
“李怀玉。”他喊她全名,字字地从牙缝里挤出去,“等你酒醒,会后悔。”
“那就等酒醒再说。”满不在乎地摆手,怀玉十分豪放地扯自个儿里裙。
……
京都开得好好家酒楼,不知道为什,突然就被封店,大早就闹得沸沸扬扬,百姓议论纷纷,青丝出去趟回宫,问自家主子:“您知道发生什吗?”
正想张口说这有什好听?结果唇启,这人就凑上来,酒香混着她身上香气,霎时盈满他鼻息。
瞳孔微缩,他伸手扣住她腰,微微侧身就让她跨坐在自个儿身上。怀玉省力气,更加肆无忌惮地咬他吻他,情动之处,他闷哼出声。
隔壁争执旅人瞬间安静下来,过片刻,个人小声说:“你听见什声音吗?”
另个人回答他:“没太听仔细,好像……”
后头话他没说,倒是起身,站到墙边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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