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然笑,怀玉端着酒碗敬他:“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不管发生多少事,不管相隔多远,陆景行永远是她肝胆相照挚友。
喉结微动,陆景行笑道:“挺好,都会念诗。”
说完,口气将剩下三碗全灌下去,然后捏玉骨扇“刷”地下展开,摇在身前道:“此去甚久,还望殿下多保重。”
“好嘞!”
把酒坛子往前头放,陆景行冷笑:“耍嘴皮子没用,咱们酒底下见真章!”
“来就来,谁怕你啊?”怀玉拍桌子就站起来,“当初老子跟你拼酒,你喝到半尿遁,导致这多年都没分出个胜负来,今儿咱们就来决高下!”
十分热衷看好戏白皑和清弦立马给这两人摆两排碗,捏着酒坛子路倒过去。
屋子里瞬间盈满酒气,江玄瑾微微皱眉。
李怀玉侧头,知道他在担心什,俯身下来小声道:“酒量可比你好得多,不用担心。”
子。”
怀玉唏嘘:“你再不抓紧,咱们娃娃亲都没得结。”
顿顿,又补句:“说不定绥绥都有孩子时候,你还没成亲,那就由她来跟你当亲家。”
“呸!”陆景行啐她,“你少咒!江玄瑾你管不管?不是说江家家训严苛,吃饭时候不准说话?”
怀玉旁边捏着茶杯人闻声看他眼,道:“她说话好听。”
谈笑风生,觥筹交错,怀玉坐回江玄瑾身边,把他手拿过来托着她脑袋:“是不是这个世上长得最好看人?”
江玄瑾斜她眼:“不是。”
脸垮,怀玉生气:“那晚上不跟你睡……唔!”
狠狠地捂住她嘴,江玄瑾微恼:“不是说喝醉很老实
“醉怎办?”他问。
怀玉笑道:“还有你在嘛,你背回去,喝醉很老实,特别好照顾。”
顿顿,她又道:“不像你,喝醉就撒娇,非要人哄。”
江玄瑾顿,脑海里浮现出昔日两人成亲,那满室艳红和微醺酒气,抿抿唇,不吭声。
于是李怀玉就跟陆景行拼着灌酒,她喝得极快,跟喝水似路仰头,很快就拿起最后碗,陆景行面前还剩三碗,扶着额头看着她。
老子乐意听,不乐意管,怎?
陆景行痛心疾首地道:“瞧瞧,瞧瞧你们殿下都把紫阳君祸害成什样子?以前多有原则个人,现在无赖得跟她个模样!”
“殿下厉害啊!”就梧等人纷纷鼓掌以示钦佩。
陆景行:“……”
李怀玉乐得直拍大腿:“这儿是老子地盘,你还敢给老子下绊头?怎样,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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