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没说出来,江小公主只冷哼声,斜眼看着她。
李怀玉明白,感动地拉住他手:“你难得这样体贴啊。”
以就梧性子,定会很喜欢这样任务。
“殿下过奖。”江玄瑾朝她勾勾嘴角,“趁着时候还早,殿下不妨去与他辞个行。”
“嗯好……等等,辞行?”怀玉有点没反应过来,“总共也就两三天时间,不用这郑重吧?”
“乱跑什?”他冷眼道。
脖子缩,怀玉扭头就滚回软榻上去,假装什也没发生,掖好薄被朝他微笑:“你回来啦?”
江玄瑾进门,居高临下地站在软榻边看她:“怕吃就梧?”
“那倒不是。”怀玉嘿嘿直笑。“就是怕外头冷,冻着你。”
顿顿,她还是忍不住问:“你没对就梧怎样吧?”
,他自会听从安排。”江玄瑾道,“平陵那边要来人,明日想必就会有信到,大人带兵驻线城外,见机行事即可。”
就梧怔愣:“君上这是……要替殿下守线城?”
方才谁说不护来着?
“怎能算是守?”江玄瑾负手而立,身正气地道,“做足迎客礼仪而已。”
就梧沉默,盯着手里铭佩,心想这礼仪着实吓人些。
江玄瑾目光更和蔼些,轻轻抚抚她脑袋,道:“他有别事要做,没十天半个月可能回不来,殿下还是送送为好。”
之前从驿站回来时候,进门便听见就梧说陆景行比他好来着,当时这位爷眼神就沉,她看见!
伸手替她理理衣襟,江玄瑾慢条斯理地道:“能对他如何?他是习武之人,跟着你又学不少兵道,让他帮忙调动兵力而已。”
“调动兵力?”怀玉意外,“你这信任他?”
“不信任他。”
信任是你。
不过他有机会领军,更是有可能与人对阵,光想想那刀光剑影场面,骨子里难凉血就又沸腾起来。
“下官领命!”他朝紫阳君行礼。
怀玉靠在软榻上,好奇得抓耳挠腮,想去偷听吧,可现在这身子行动不便,旦被发现,少不得被教训通。但要她老实待着……她实在待不住啊!
挣扎良久,她还是蹑手蹑脚地下榻,趿着绣鞋偷偷摸摸地摸上门弦。
“吱呀——”声,门开,但不是她打开。外头有人进来,卷身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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