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江玄瑾颔首,“这多年,他能直在你身边,总有他过人之处。”
那可不?陆景行在赚钱方面,确是本事过人。
怀玉暗笑。看着他这想甩开她又不忍心模样,得寸进尺地伸手过去,钻进他指间,像很久很久以前那般,与他十指相扣。
江玄瑾脸色很难看:“殿下。”
“嗯?”
“你不累吗?”怀玉挑眉,“这车就是用来躺靠,坐着反而不舒服。”
“殿下有话直说。”他冷淡地道。
李怀玉轻笑,撑着下巴看着他,道:“陆记正在给线城供货,丹阳边城货源不够,还有些要从紫阳边城运。但紫阳对丹阳严得很呐,东西运不出城门,还请君上行个方便才好。”
与他同乘,就是为给陆景行求情?
心口紧,江玄瑾冷笑:“若是不行这方便呢?”
满是璀璨,“她说是个好人!”
这久,直活在朝堂尔虞诈里,她听惯群臣和百姓谩骂,也听惯身边人安慰。第次有人这真诚质朴地夸她。
像江玄瑾这种声望极高之人。对人崇敬和爱戴定是习以为常。不像她,等八年,才等来这盘窝头。
后头乘虚皱着眉,欲言又止。
主子怎可能不懂呢?他要是不懂,就不会费尽心思替她换来如今这局面。
似是觉得难以开口,江玄瑾瞪眼看着她手。
怀玉副堂堂正正模样:“怎?哪里不对吗?”
哪里都不对好吗!不是要休书?不是要与陆景行成亲?突然与他这亲密做什?
感觉到她在调戏他,江玄瑾很恼,薄
轻哼声,怀玉气势十足地开口:“你要是不行这方便!那就!”
身子挪啊挪,挪到他旁边,伸手勾住他手指,李怀玉展颜笑:“那就多求求你。”
陡然软下来语气,像双温柔手,把他直往下沉心给托住。
胸腔里闷疼得厉害,江玄瑾盯着她抓着自己手,沉默许久,再开口,声音都有些哑:“你这样做,不怕陆景行生气?”
怀玉认真地想想,摇头:“他不会生气。”
“是不懂。”江玄瑾淡声应她,神色自如。
李怀玉心情好,笑着就问:“君上要不要随下去看看?咱们顺便谈谈丹阳和紫阳两地之事?”
“不要。”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然而,两炷香之后,辆马车慢悠悠地沿着护城河前行,车内铺着厚厚被褥,怀玉窝在角落里,给自己腰后垫枕头,舒服地出口气。
面前紫阳君很是嫌弃地跪坐在松软被子上,身子依旧挺得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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