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白眼狼?”江焱拨开人群站出来,皱眉挡在江玄瑾身前,“你家殿下声名狼藉在先,自己败光自己信誉,还要怪小叔不信她?小叔当时知道什?他只看见你们带人围攻御书房!试问,谁会觉得你们是去救人?”
“问句很难?”白皑道,“他当时但凡念丝夫妻之情。也不会把剑架在殿下脖子上!”
“你要小叔怎问?”江焱冷笑,“好不容易愿意娶亲,娶回来却是个披着羊皮恶狼!这大半年,小叔待她不好吗?她若是提前向小叔坦白,何至于会有后来事?”
“坦白?”清弦嗤笑,“告诉紫阳君,她是借尸还魂长公主?那下场怕是比现在还惨。”
“所以,你们殿下到底是抱着怎样心思来接近玄瑾?”老太爷目光阴沉,“知道有不共戴天之仇,却还是嫁他为妻?”
刚下过大雨,地面上积攒着清凌凌雨水,怀玉低头看着,能看见小水滩里映出来众人脸。
就梧是当真生气,剑眉拧着,直直地迎着江老太爷目光,像护着小崽子老母鸡。对面老太爷眼神凌厉如鹰,龙头杖在水滩里震开圈又圈涟漪。
“你说,是丹阳长公主吗?”他问,“那个因为杀司马丞相而被赐死?”
“杀司马丞相?”白皑听不下去,站上来就道,“司马丞相到底死于谁手里,紫阳君最为清楚,当初就冤死殿下,如今还要再冤枉次不成?!”
“司马旭案,似乎并未翻出什结果。”后头江崇也开口,“没有人能笃定丹阳是无辜。”
“这还不简单?接近小叔,好报仇呗!”江焱道,“们都当她是白家四傻子,她怕
白皑气笑:“睁着眼睛说瞎话!齐翰杀司马旭嫁祸给长公主,紫阳君不分青红皂白,带着毒酒送长公主归西!他是心里有愧才去重审这案子,人就在这里,你们大可问问!”
众人都看向江玄瑾,后者僵硬地站在江家人前头,沉默片刻,颔首:“司马旭确是齐翰所杀,皇帝包庇齐翰,并未定罪而已。”
老太爷噎,又看向李怀玉,冷笑道:“所以你嫁来江家,就是为讨债?儿听从圣旨送毒酒,你不记恨下旨之人,倒是顶着江家儿媳之名造反,好将整个江家都拉下水?!”
李怀玉抿唇:“没想造反。”
“老太爷,烦请您把事情解清楚再开口。”就梧道,“好歹是长辈,偏听偏信地来指责人,不觉得有失稳重?殿下当日为何会背上造反罪名?还不是想救紫阳君?谁曾想救个恩将仇报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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