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人还想干什。
见队伍又重新动起来,江玄瑾才朝背后乘虚道:“城门口那个。”
“明白!”乘虚点头,与队伍逆行,回去城门前就朝那将领拱手,“大人,郡守有请。”
紫阳在他名下,虽然从未来过,但紫阳诸事,每年都是由各地郡守上报给他,再行处置。故而他来,这边城郡守立马投诚,并明说城中有帝王耳目。
李怀玉闹这场倒是好。耳目直接就露形,叫他抓个正着。
就梧等人下意识地就护在怀玉身前,怀玉黑脸:“不必。”
“怎?不下葬?”目光落在那棺材上,江玄瑾道,“不是该入土为安吗?”
你才该入土为安!
知道他是故意找茬,李怀玉也懒得伪装,站直身用自己本来声音道:“君上不想办法应付陛下,倒是有空来为难?”
后头城门口站着将领神色疑惑地看过来。
个老人家。
将领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正想说点什,头顶上就有人嗤笑声。
这声音熟悉得很,以至于听见,李怀玉就浑身僵。
清弦抬眼,就见高高城楼之上,江玄瑾负手而立,像是在看远处风景。可他这气势压人,摆明是发现他们,只是没直说。
走不。
看看她侧脸,江玄瑾抿唇。这人多半以为是他让人拦出殡队伍,瞧着还有些恼意。
他没多解释,误会也挺好,他要是说城门口是可以随意进出,那她肯定就同陆景行他们起走。
紫阳君落脚地方是郡守府,偌大院子就给他个人住。李怀玉进去就扯脸上络腮胡子,再让就梧他们把陆景
江玄瑾看他眼,眼神微暗,也没空多解释,只道:“你们若是不出去,那可就得往本君那里走趟。”
还往他那儿走?跟羊入虎口有什区别?棺材里陆景行都听不下去,使劲顶顶棺材板。
察觉到不对,江玄瑾伸手就将盖子给摁个严实。
“走不走?”他有些不耐烦。
这是紫阳,他地盘,他说走,她拒绝有用吗?李怀玉哼笑,拂衣袖很是潇洒地道:“开个路。”
怀玉眯眼,有些莫名其妙。不帮她就算,她自己想办法。可他反而来拦着是什意思?
“今儿这日子似乎不太好。”她扭头道,“回去再守守灵吧。”
与其被在这儿当场揭穿,不如快些离开。
出殡队伍调个头,开始往回走。然而没走两步,背后就有人跟上来,轻轻按住棺材。
“不是说赶时辰?”江玄瑾脸上满是讥诮,“本君送你们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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