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会去给老太爷请安时候就知道。”徐初酿说完,扭身就要走。
然而,江深出手极快,拉住她用力,她整个人就跌回来,坐进他怀里。
“你最近气性怎这大?”搂住她,江深挑眉,“从娘家回来就不爱搭理,正眼也不多瞧,还怪多想吗?”
手抵在他胸口,徐初酿听着这话。鼻尖微微酸。
这人总是这样,自己说过什狠话转眼就忘,转头还说她冷淡。
江玄瑾说不来,她便不来。江玄瑾来,她倒好,不避嫌也要跟他道来?
这是什意思?
原本心里就有气,眼下更是气得很,江深沉脸,寒声道:“是不是该去谢谢三弟?”
“谢他?”徐初酿很是不解,“谢他干什?”
“谢他对你路照顾啊。”江深冷笑。
先规规矩矩地行礼:“妾身来过节。”
江深皮笑肉不笑:“不是说不想来?这会儿倒是赶着来?”
他这种笑容,徐初酿是最不喜欢,然而她不会多说什,只垂眸站着,像座沉默石像。
江深看得更气:“你丫鬟呢?”
“……没带来。”
她不冷淡能如何?已经惹他厌恶,成个为得宠幸心机深沉女人,再凑去他跟前,像从前那样傻傻地想讨好他,指不定会听见什更伤人话。
她有点怕。
“不说话?”江深抿唇,“你是夫妻,是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要是哪儿做错,你告诉也好,别生闷气。”
这多年,江深从未用这种温柔
“……”反应过来他在想什,徐初酿又气又羞,“不是你想那样!”
“那是怎样?”江深拂袖,眼神越发讥诮,“怨不得最近冷淡得很。”
脸上片绯红,完全都是被他给气出来,徐初酿咬牙道:“妾身比不得您,心没那多窍,容不下那多人!”
也就是说。直以来,她心里只装过他个。
江深顿,眉宇间怒意散些,抿唇看着她这气得发抖模样,哼声问:“那你为什不跟起来?”
为怀玉他们安全着想。她只带个陪嫁车夫,丫鬟是江府里,她自然不敢叫她同路。
“那你与谁道来?”江深皱眉。
徐初酿有点心虚,吞吞吐吐半晌,才道:“君上。”
小叔与嫂子同路,似乎是不合规矩。但她车上那多人,也没独处,自然不算犯什忌讳。徐初酿心虚只是她没告诉江深怀玉事情,本是要同来,为等怀玉,她故意说不来,眼下委实有些不好意思。
然而,这模样落在江深眼里,就是另番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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