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酿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捏捏她手,道:“若是闺字相称,不知殿下可介意?”
“甚好。”怀玉眼眸亮亮,“还没跟姑娘家相互称过闺字!”
“那以后你便唤初酿。”徐初酿道,“‘半叶新柳初酿酒’初酿。”
这倒是个好名字,怀玉笑着指指自己:“怀璧其罪怀,玉石俱焚玉。”
“……”徐初酿听得哭笑不得,“哪有人这样说自己?”
以前父皇说“壁立千仞,无欲则刚”,她听不懂是什意思,这几番生死之后她明白。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软肋。上位者,有软肋就会万劫不复。
这致命错误,她不会再犯。
车夫和乘虚在前头开路,徐初酿拉着怀玉步步往山上走,紧张又担忧,频频回头看她。
怀玉被看得忍不住笑:“不用太担心。”
。”
江老太爷还不知道?怀玉嘴角抽抽,这就很尴尬啊,她与他都闹成这样,江家大公子、二公子和江焱肯定都清楚情况,她还装作没事人般去给老太爷请安?
“有为难之处?”
“……没有。”到底是有求于人。怀玉抓抓下巴,还是应承下来,“走吧!”
“殿下……”旁边清弦等人欲言又止。
“实话啊,就是那两个字。”
摇摇头,徐初酿温柔地道:“你那是怀才抱器怀,琳琅美玉玉。”
怀才抱器,琳琅美玉。
李怀玉怔愣,接着便笑出来。
自打父皇死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
“这怎能不担心?”徐初酿摇头,“你在山上好生休息两日,给你煎药。”
怀玉想点头,但想起那寺庙里全是江家人。她抿唇:“不必,叫人看见不好。”
徐初酿自然是知道她在担心什,看后头跟着紫阳君眼,拉过她低声道:“就说是给自己煎,能如何?”
瞧她这本正经模样,怀玉低笑:“二……二夫人心地真是良善。”
她习惯性地喊二嫂,但眼下这个称呼显然是不合适。
怀玉回头小声道:“别怕啊,紫阳君又不是朝中那些个阴险小人。再说,命是他救,他也没道理再害遭。”
“这不是害不害问题。”白皑抿唇,“您不觉得……君上像是在挖坑吗?”
铲子铲子,把本要分道扬镳两路人,又送做处。
怀玉认真地想想,道:“只要能救青丝便行,再说,这坑也埋不住。”
丹阳长公主栽两个跟头都是因为感情,第次是亲情,第二次是爱情,栽疼,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再深计谋,也就诓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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