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看向那头问:“怀麟,你是什时候认出?”
别开目光不敢看她,李怀麟没有吭声,微微忽闪眼睫泄露他心虚。
于是怀玉就明白,轻轻点头,似笑非笑地道:“皇姐教你手段,你终于会用。”
只是,第个来尝,竟也是她。
收回目光,她挺直脊背,装作无所谓模样让乘虚继续把她嘴塞住,然后往前走。
怀玉站在原地,抬眼看看外头被押走那群人,又最后看江玄瑾眼。
感情这东西,哪是说动就能动?动情,所有柔软地方就都呈露到他面前,只要他剑刺过来,她就会痛不欲生。
二嫂说得没错,要是没那喜欢,就不会这难受。
丹阳想得很明白,所以二十多年来,从没被人伤过心。可她现在怎就跟疯似,胆子大到跟仇人谈情说爱呢?
瞧瞧,下场有多凄惨?
十几个人呢,每个人都给她侍过寝,都是她人。
“你可真厉害。”他道。
怀玉又哭又跺脚,急狠抓过他长剑,手被划破也不管,沙哑着声音朝他道:“你不就是想让死吗?如你愿,你放他们!”
说完,捏着剑就往脖子上狠狠抹——
江玄瑾瞳孔紧缩,强硬地掰开长剑,伸手捂上她咽喉。
可就梧回头看时候,却见她满脸茫然,眼里像是有层薄薄琉璃,轻轻碰就会碎得稀烂。
“殿下。”他皱眉朝她喊,“您还有们,们是永远不会背叛您!”
李怀玉听不见,她怔愣地数着脚下青石砖,感觉自己像是做场噩梦。
会不会马上就梦醒?梦醒之后,她还在飞云宫,父皇仍旧慈祥地抱着怀麟冲她笑,怀麟也依旧用那甜甜声音喊:“皇姐最好!”
窗外暖阳
紫阳君就是紫阳君,心怀家国天下,为人刚正不阿,与她这样卑鄙无耻人,不是同条路上。
注定不会有好结局。
不再看他,怀玉垂眸,任由护卫押着她往外走,心口像是破个巨大窟窿,凌冽秋风全往里头灌,灌得人遍体生寒。
李怀麟站在御书房外头广场上,被护卫紧紧护着。旁边禁卫跪地,怀玉走过去时候,停下来示意旁边人把她嘴里塞着东西拿掉。
乘虚犹豫片刻,取她嘴里塞着布团。
剑下去,鲜血淋漓。
“君上!”旁边乘虚红着眼低喝。
长剑落地,“哐啷”声响,江玄瑾捏着被划伤手,退后两步道:“把她捆起来。”
顿顿,又补上句:“嘴也塞上。”
“是。”旁边护卫应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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