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丞相是个贤者,他看就明白丹阳与他争执本意不是舍不得放权,而是不能立内阁。于是他回信封,两人和解。”
“有这样前提在,丹阳长公主压根不可能对司马丞相动杀心。”
江玄瑾听得有些困惑:“写密信?丹阳?”
那刚愎自用人,怎可能因为次争执特地写信?听陆景行这样说,丹阳都不像个为乱朝野祸害,倒像是个明主。
“你若是不信,便去飞云宫和司马府找吧。”陆景行道,“什都有可能骗你,但字迹不会。”
合扇子往对街茶楼指,陆景行抬步先走。江玄瑾皱眉,略微想,还是跟上去。
幽静厢房里茶香四溢,陆景行摇着陶杯曼声问他:“在君上眼里,长公主与司马丞相关系如何?”
江玄瑾道:“针锋相对。”
“也就那次朝堂上针锋相对过,后来就再没有吧?”陆景行笑道,“之后几日朝会,你可还曾见他们争执过?”
垂眸回忆片刻,江玄瑾皱眉:“你怎知道这些?”
是谁?
“君上。”
正走着,旁边乘虚突然提醒似唤他声。
江玄瑾抬头,眼就看见前头马车边站着人。
微微皱眉,他停步子,眼里染层不悦。
江玄瑾书法造诣不低。认字迹更是厉害,就算是有人专门模仿字,也瞒不过他眼睛。
见陆景行这般言辞凿凿,他想,去找下总是没什损失。
回到墨居时候,整个江府都已经熄灯。
江玄瑾推开主屋门,毫不意外地看见桌上亮着个圆圆灯笼,白珠玑趴在灯笼边,已经睡熟
他个商贾,何以连这种朝堂细节都清楚?
轻笑声,陆景行道:“君上可别忘,在下是丹阳长公主‘狐朋狗友’,旁人不知道事,都知道。”
陆掌柜与长公主关系匪浅。甚至度有人传他要入后宫为驸马,他知道事情,定然不比青丝少。
意识到这点,江玄瑾不再怀疑,只道:“你次说个明白。”
抿口香茗,陆景行道:“丹阳此人明面上看着嚣张霸道,但是非分得很清楚。与司马旭当朝冲突之后,她写封密信去司马府,阐明立内阁弊端。”
“哎,都说见面三分笑才算是礼仪周到。君上看见在下不笑也就罢,做什还瞪人?”陆景行摇着扇子笑得风流倜傥。
“有何贵干?”
冷冰冰几个字,点也不友善。
陆景行叹息:“还以为君上需要司马旭案佐证,看这样子是不感兴趣。”
眼神凛,江玄瑾走到他面前:“什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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