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青丝说?江玄瑾不以为然:“她定然是只说长公主好话。”
她也没坏到只有坏话可以说地步吧?李怀玉鼓嘴,感觉口恶气堵在喉咙里,真恨不得现在掐着他脖子告诉他:老
“谁说不识字啊?只是忘记该怎写!”她鼓嘴,伸手指着那文书上字就念:“昔日长公主曾封禁江西三城,以遏瘟疫,孰料被恶人所构,指她私吞赈灾银两、草菅人命……当时无从辩驳,眼下却可见真章。”
“咦,又是丹阳长公主吗?”
江玄瑾点头:“厉奉行贪污赈灾银两二十万,也就是说当初江西旱灾,在背后动手脚人不是长公主,大家都冤枉她回。”
李怀玉顿,放在他衣袖上手微微收拢:“你也觉得她是冤枉?”
“她之前名声太差,导致有流言中伤之时,所有人都不相信她,亦如是。”江玄瑾垂眸,“但现在看来,是德行没有修够。看人带偏见,她是冤枉。”
白期待回!
御风欲言又止,看看自家主子眼神,他咽下口气,拱手道:“乘虚个人扫不完马厩,属下也去帮忙。”
说完,追随着乘虚脚步就去。
李怀玉气鼓鼓地瞪着他背影,看得旁边灵秀忍不住打抱不平:“君上说话,您瞪御风干什呀?”
“这不废话吗?能舍得瞪你们君上?”扭头,怀玉温和地拉起江玄瑾手,眨眼夸他,“做得好!”
心里有点高兴,怀玉努力不让自己笑得太夸张,埋头在他肩上道:“知道是冤枉,还她清白也还不晚!”
清白?江玄瑾摇头:“这只是件小事,跟她以前做恶事比起来不值提,就算是冤枉,也只能算她报应。”
“……”笑意顿失,怀玉僵硬身子,看着他页页继续翻文书,心里像是被绑块石头,止不住地往下沉。
“怎?”察觉到她有些不对,江玄瑾侧头。
怀玉伸手抵住他下巴不给他看自己脸,语气带笑:“青丝很喜欢那位长公主呢,时不时同提起,听她那说,倒觉得长公主做事都是有道理,也并非是个彻头彻尾坏人。”
灵秀:“……”
江玄瑾轻哼声,就着手拉她上床榻坐着,继续看文书。
他拿着这份是云岚清写。提及大兴六年江西旱灾之事,安抚好旁边这不老实人,他细细地看起来。
“大兴六年。”怀玉蹭在他肩上随意扫眼,笑道,“这字认识!”
“认得这简单字也值得骄傲?”他道,“你爹要是知道白府书香门第教出来个不识字人,定是要捶胸顿足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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