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江玄瑾薄唇轻启,答得毫不犹豫。
怀玉愣愣,垮脸:“为什?”
“家训。”
江家家训之:以黎民苍生为己任,万死不辞。
他这回答是认真,没有欺骗也没有隐瞒,但李怀玉听着,呵呵笑两声,别开头。
然而她还是笑着答:“有你在,为什会闷?”
“到底哪里好?”他抬眼,“你从第眼看见开始,好像就……”
抿抿唇,他没好意思说。
李怀玉咧嘴就笑:“就什呀?就喜欢你是吧?全京都喜欢你姑娘多去,你还不知道自己哪里好?”
“可是没人像你这样执着地缠着。”
“那你为什独独记得陆景行与你交好?”
心里“咯噔”声,怀玉撑着身子坐起来,嬉皮笑脸地道:“你怎又提陆掌柜?”
“闲着无事想想之前发生事,突然发现你说话前后不。”江玄瑾平静地道,“初见陆景行时,你分明是记得他。”
“这个说来有点巧。”背后发凉。她脸上保持着笑,“本来也不记得他,但看见他,就又想起来。就像看见爹,也马上想起他呀。”
“想得起人,想不起事?”江玄瑾皱眉。
“不高兴?”他皱眉。
“没有,夫君是个顶天立地之人,为什要不高兴?”
“……你脸上都写。”
深吸口气,怀玉道:“是问问题不对,不该这问,平白给自己添堵。苍生那多人,只有个人,拿什跟他
“所以没人像样成功呀!”她很是骄傲地扬扬脸,“只有嫁给你!”
还真是……江玄瑾扶额,那多正经姑娘他没娶,怎就娶这个人呢?
“还有什想问?”她笑嘻嘻地道,“你没有话,可要问。”
“什?”
“他们都说你心系苍生。”怀玉眨眼,“那要是只能在和苍生中选个,你选哪个?”
怀玉伸手拉过他手,轻轻摩挲着道:“是啊,就只能想起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为什突然问这个?”
伸手揩掉她鬓边汗珠,江玄瑾道:“只是觉得奇怪,随口问问。”
这个人绝不会随口问什,肯定是又察觉到哪里不对。不过他不继续问,李怀玉也不会动凑上去找死,转脸就笑道:“你终于把话听进去?没事儿,想问就问,什都回答你。”
“要是还得在这里待上七日,你会不会觉得闷?”他问。
七日之后就可以出去?怀玉听得撇嘴,心想你哪儿来自信啊?柳云烈那群人肯只让他休息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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