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玉很想笑，但强行虎着脸瞪他：“就这样？”
不然还要怎
样？江玄瑾很想说她这算是得寸进尺，可嘴刚张开，这人伸手
拉，竟直接踮着脚吻
上来。
猝不及防，牙关都没合拢就被她闯入，他闷哼声，微微皱眉。
怀玉没留意，只当他是害羞，攀着他
身子就近乎撕咬地啃着他。江玄瑾怔愣会儿，倒是笑，任由她胡作非为，只伸手扶她腰，让她省点力气。
怀玉边亲边拿鼻尖蹭他，口齿不清地嘟囔：“身上味道跟佛堂里样。”
这种性子改不，哪怕他知道自己有错，也不会道歉、不会低头、永远让别人低头哄他。长得再好看也不成啊，太不会心疼人。
摇摇头，她转身打算走。
然而，身子刚转过去，就被人从身后捞，整个人后退半步，贴进个温暖怀里。
“
没想休你。”江玄瑾将头埋下来，抵着她脑袋闷声道，“没有。”
心好像被什东西突然撞下，骨头都有些发麻，怀玉僵硬片刻，眨眨眼问：“还有呢？”
歪脑袋，伸手摸摸他苍白冰凉脸。轻笑道：“你不记得？哄过，但是手被你狠狠拍开，拍得有点痛。”
眼神微微慌，江玄瑾抿唇，犹犹豫豫地伸手，想去碰碰她手背。
怀玉笑着就将手收到背后：“现在后悔？晚呀，痛过，也伤心过，你现在握着它也好不。”
“你……”江玄瑾皱眉，“先做错事人分明是你。”
“是呀，做错，所以赔礼道歉任罚任打。”怀玉点头，“可是你话说狠，事做绝，也会难过啊。在想办法哄你，你却想休。”
只是，好像也有点不同，厚重
“江焱关你在府外，不知道。”
嗯？不知道？怀玉嘴角抽抽，忍不住咬牙：“那混小子！”然后又侧头问：“还有呢？”
还有什？江玄瑾沉默。
怀玉眯眼：“让你道个歉就这难？”
“……”是挺难，完全不知道该怎开口，江玄瑾皱眉，想会儿。把面前这人翻过来，轻轻口啄在她嘴角。
“……不是。”
“你想说不是真，是气话？”怀玉眨眼，“可你说出来，就会当真。”
伸手替他理理衣襟，她微笑：“你要不要跟道个歉？”
高高在上紫阳君跟人道歉？还是在她先做错情况下？江玄瑾皱眉，觉得她在欺负人。薄唇抿得紧紧。
怀玉盯着他看会儿，看他似乎没有要开口意思，于是耸耸肩嘀咕句：“果然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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