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午江玄瑾归府时候,进门就见她眼巴巴地盯着他瞧。
“干什?”他不解。
怀玉道:“你认真地看看!看见眼里东西吗?”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盯会儿,突然拿帕子伸过去,替她擦擦眼角,很是嫌弃地摇头:“脏死。”
“……”气愤地拍掉他手里帕子,怀玉道,“让你看眼神,不是这
这东西很重要,选仕之时定要印在答卷上头以便核实身份。但江深竟然这样随意丢在外头,显然是压根没把选仕当回事。
微微勾唇。怀玉拂袖就将这东西收入怀中。
徐初酿找到几本装订好书,很是欣喜地回头来递给她:“你看,这些都是他写。”
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
怀玉接过来随手翻翻,点头赞道:“确是不错,二嫂是嫁过来才发现这些?”
看,问她,“二哥人呢?”
说起这个,徐初酿眼神就又黯淡些,垂眸道:“他近几日心情不好,总在偏房里听曲儿。”
被江玄瑾赶鸭子上架似弄去选仕,心情能好才见鬼。怀玉暗笑。又问她:“以二嫂之见,二哥今次可否入选?”
徐初酿连连点头:“若认真去考,自然是能!他文章写得等好,读过不少,虽有些是时激愤之作,但平和之时,实在是文采斐然!”
这人夸起自己夫婿来也是毫不含糊,怀玉听着,忍不住逗她句:“但选仕之事,可不能光靠文采就行。”
徐初酿摇头,略微有些羞涩地道:“十六岁便读过他文章,直倾心仰慕。后来能与他结为夫妇,是运气。”
竟然是这样?怀玉眨眨眼,想起江玄瑾说关于江二公子想法,忍不住有些唏嘘:“他能娶到你,是他运气才是。”
这话说得徐初酿很是不好意思,连连摆手:“弟妹过奖,……也没什好,他……他特别好!”
不善言辞,吞吞吐吐地说着话,眼里光却很亮,像黎明第抹阳光似,看得人心里都跟着暖起来。
李怀玉微笑,心想原来是不是喜欢个人,眼睛是会说真话。
“他不止文采!”徐初酿急急地道,“很多文章也颇有见解!”
“是吗?”怀玉很可惜地叹口气,“还不知道他写过些什。”
说这个,徐初酿起身就来拉她:“弟妹随来!”
怀玉乖巧地跟着她走,出正厅就去旁书房。
徐初酿兴致勃勃地在书架上翻找文章,她站在书桌边,不经意地打量,就瞧见随意放着枚印鉴,上头刻着江深大名和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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