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没好气地掀开被子,打算自己披衣过去。
然而,旁边人伸手就将她扣回来,把被子往她身上卷,接着起身,将她连人带被子起抱起来。
“你干什?”她瞪眼问。
江玄瑾没答,抱着她去隔壁,伸手探水温,将她放进浴池便去另边屏风后头。
那屏风后头也有浴桶。
怀玉睁眼,懒洋洋地哼声:“地痞流氓都被良家妇女欺负,你怎还是不高兴?”
江玄瑾垂眸睨着她,下颔绷得紧紧。
怀玉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将他拉下来就吻吻他下巴:“祖宗,气也该消,方才求你还没求够?”
人家新婚圆房,都是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回”,到她这儿来可好,半分羞也不觉得,睁眼就又来逗他。
江玄瑾抿唇,盯着她看会儿,然后道:“用过午膳,带你去个地方。”
不可开交。
然而墨居里,群人端着水盆捧着早膳,却是统统被关在门外。
乘虚脸很红,御风脸也很红,两人都闷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偏生旁边灵秀什也不知道,疑惑地张口就问:“主子为什还不出来?”
御风伸手就捂她嘴,连连摇头。
灵秀皱眉,挣开他就道:“你们不担心吗?方才他们那生气,等会打起来怎办?”
听见水声,李怀玉气极反笑,抹把脸趴在池边笑好会儿,无奈得直摇头。江玄瑾这是什毛病啊?该做都做,还忌
啥?怀玉听就摇头:“……今儿定是不想走路。”
她都这样说,他不说“你好好休息”,也该稍微心疼她点吧?然而没有,江玄瑾听她说完,只淡淡地吐两个字:“乘车。”
语气冷漠,眼神也冷漠,要不是身上痕迹还在,李怀玉简直要怀疑方才做都是场梦。
她有点不高兴,甚至有点伤心。还以为这人是突然动心要与她圆房呢,谁知道只是时冲动,圆完之后翻脸不认人那种。就算这不是她身子,她破罐子破摔,那也摔得很疼啊,有他这样无动于衷吗?
外头已经准备好热水,有人轻轻叩三下门,示意他们移步沐浴更衣。
“打不起来,你放心好。”乘虚极小声地说句,又顿顿,咧嘴改口,“打起来也挺好。”
怎会挺好?灵秀瞪眼,转头看四周人神情都怪怪,好像只有她个人在着急。
为什啊?
云雨初歇,绣着并蒂莲锦被微微动,有人伸出手来,像是想伸个懒腰。
然而,还没伸完,旁边人便把她按回去,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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