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江玄瑾死皱着眉盯着面前掌柜捧着喜服,很是嫌弃地道:“太艳。”
掌柜愣愣,不明所以:“您是说这花色?”
“颜色。”
“……”哭笑不得,掌柜为难地道,“君上,喜服都是正红色啊!”
“再说,要成亲人,试婚服应该很高兴才对啊。你在白府住那久,想必也是当真喜欢白四小姐。既然喜欢,哪能对婚事这不上心?”
江深嘴皮子功夫向不错,可惜对江玄瑾半点用也没有,不管他怎说,被拦着没能进宫江三公子都始终沉着脸,浑身都是戾气。
乘虚在车外听着,心想二公子也是不容易,他家主子这脾气,真不是般人能随便哄好。
到织锦庄,江深已经被自家三弟眼神冻得不敢说话,忙不迭将他推进铺子里,看他跟着人去更衣,才长长地松口气。
“真心疼那白四小姐。”他朝乘虚感叹,“等嫁过来,就要天天对着三弟这张棺材脸。”
本就容易吃亏,待人人都好,却不会得人人好待。遇见蹬鼻子上脸。还会仗着你温柔得寸进尺。
李怀玉向觉得,只要做事不是错,那态度凶得像个坏人也无妨啊。虽然这样后果就是容易被人当成真坏人,可是有啥关系?能省很多麻烦,行事也顺畅。至于别人怎评价她,重要吗?
“太重要!”
宫门口马车旁,江深脸严肃地吼出这四个字,苦口婆心地劝面前人:“这可是你头回娶亲,到时候多少人要来观礼,你说喜服重不重要?”
江玄瑾面无表情地摇头:“不重要。”
“谁定规矩?”
“规……规矩,倒不
“二公子您多虑。”
“嗯?”
想起那白家那位厉害姑奶奶,乘虚满脸惆怅地道:“等她嫁过来。您怕是得心疼咱主子。”
啥?江深愕然,看看他,又回头往织锦庄里看看,摇头道:“怎可能呢!”
旁观者迷,当局者清啊!乘虚叹口气。
“你可不能这样!”江深急,“已经与织锦阁叶掌柜说好,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带你过去。”
“二哥,还有事。”江玄瑾道,“国事重于家事。”
“别跟说这些,老爷子说,现在你婚事才是天下最大事!”说不过,江深伸手就推,直接把他推上马车。
江玄瑾脸色不太好看,皱眉盯着他。
江深被盯得头皮发麻,先让车夫启程,然后再小声道:“这也是没办法事情。眼瞧着临近婚期,你还没去试过婚服。万不合身来不及改,婚礼上穿着不是叫人笑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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