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抽抽。陆景行捏紧手里扇子,咬牙切齿地问:“这都是拜谁所赐啊?”
“。”毫不愧疚地伸手指指自己,李怀玉笑着拍拍他肩膀,“所以这是在拯救你啊,让你提前适应官场,以后才不会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害。”
“那可得谢谢您!”陆景行朝她拱手。
“咱俩谁跟谁啊,不客气!”嘿嘿笑两声,她朝他伸手,“贺礼呢?”
就着扇子往她掌心拍,陆景行皮笑肉不
“孙子乖。”毫不客气地占口头便宜,怀玉收拾好嫁衣,又问他,“事情办得如何?”
陆景行抿唇:“尚算顺利,江玄瑾已经暗地里重审过福禄宫几个宫人,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
“什?”
“要真如你所说,江玄瑾是害你背后主使,那至少廷尉府都应该是他人。但这回他翻动旧案,却引起廷尉府抵触。”
“嗯?”怀玉皱眉,“怎可能?廷尉柳云烈与江玄瑾可算得上是生死挚友。”
外:“您什时候来?”
“有会儿。”收拢扇子翻身进屋,陆景行翻手就从袖子里拿出包糕点塞进灵秀手里,“来得匆忙没走正门,还请灵秀姑娘帮忙望个风。”
什“来得匆忙”,就算不匆忙,这人也从来没走过正门好吗?怀玉翻个白眼,挥手让灵秀接糕点出去,然后抬眼看他:“想说什啊?”
凤眼安静地看着她,陆景行道:“玩火者,必自焚。”
微微愣,李怀玉皱眉:“你跑来趟,就是来咒?”
“柳廷尉倒是没什动静,但是下头人乱七八糟,也没弄明白。”陆景行叹息,“只是个商人,为什要陪你们玩官场勾心斗角?”
看他眼,李怀玉伸出拇指:“你祖宗是丹阳长公主。”
再伸出食指:“你大哥是徐仙徐将军。”
“两朝重臣韩霄、当朝新贵云岚清,全是你朋友。御史白德重、紫阳君江玄瑾,全把你当成眼中钉。”
“这样关系,你跟说你只是个商人?”
“不是咒。”陆景行叹息,“是提醒。”
方才他在旁边瞧着,要不是知道她揣是什心思,差点就当真以为这是对即将成婚相爱之人。李怀玉动没动心他不知道,但江玄瑾那样子……
若是朝真相大白,他怕她承担不起后果。
“放心好啦!”怀玉好笑地看他眼,“做事之前都是仔细思量过,不会出什大岔子。将来等他发现在骗他。至多不过想要命,可已经死过次,还怕什?”
没好气地摇头,陆景行道:“你真是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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