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他冷声道,“处理公务。”
江玄瑾是奉先皇遗旨辅政人,几天没上朝,文书都堆得人高。
怀玉拍拍床弦:“来这儿处理不好吗?还能给你揉揉肩!”
侧头睨她眼,他没好气地道:“手不疼?还揉肩?”
“疼,但比昨儿好多,能动。”捏捏手又张开,她谄媚地朝他笑,“就算揉不好肩,也能给你剥个橘子。”
本是想着,要是白珠玑这样都不能让白德重觉悟,他就亲自动手把白孟氏绑押送衙门。然而现在,江玄瑾觉得,这趟他可以省,在这里等着消息就是。
把闲杂人等都赶出门,江玄瑾坐在床边:“睁眼。”
怀玉听话地掀开眼皮,笑嘻嘻地就挪挪身子,想趴他腿上。
他抬手挡,眼神凉凉:“休想!”
“怎呀?”怀玉不解地仰头看他,“哪儿又得罪你?之前还好好,转眼就冷淡成这样。”
。
屋子里气氛登时凝重,江玄瑾左右看看,想会儿,闭眼垂头,努力融入这个悲伤氛围。
床上李怀玉闭眼听着哭声,暗暗咬咬牙。
江玄瑾这混账,她上回就是被他害得在飞云宫听面首和宫人哭丧,这回竟然又让她躺在这里听白家人哭丧,万把她气运给哭差,她可得找他算总账!
哭声持续会儿,白德重声音终于沙哑地在床边响起:“来人。”
谁稀罕?江玄瑾伸手就想去扯开她拉着他衣摆手。
然而,手指刚碰上,这人竟松他衣摆,飞快地反手抓住他。掌心相贴,手指根根地挤进他
将她脑袋推回枕头上。江玄瑾想起她在陆景行面前离开他怀里那动作,冷声道:“你既然知道避嫌,人前人后便都避避。”
啥?李怀玉茫然会儿,歪着脑袋想,她什时候在人前避嫌?避嫌这俩字就从来没在她人生中出现过啊!
江玄瑾也没多解释,气压低沉地道:“衙门那边让人知会过,剩下事情你都不必操心,老实歇着吧。”
说完这话,起身就要走。
察觉到不对劲,怀玉伸手就拽住他衣摆:“你去哪儿啊?”
“老爷?”
“把孟淑琴捆起来。”他沉声道,“你们与道,去趟京都衙门。”
管家吓跳,惊讶地看着他:“这……”
“去!”白德重抬头,张脸瞬间就苍老不少,“君上说得对,谋害人命事情,家法处置不,只能交给王法。”
看着白德重这陡然坚定起来模样,江玄瑾总算松眉头,任由他带着管家和家奴离开,也没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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