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接起电话边往家走,碰巧隔壁住女孩儿拎着袋垃圾推开门走出来,抬头迎面看到闻寻川,顿时神色警惕地退回去,快速把门关上。
闻寻川愣,听到耳边电话那头贺临舟又问声:“喂?喂。”
“嗯,怎?”他收回目光应声,脚下顿住步子恢复正常速度,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家门口,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刚把房门拉开条缝,屋里就传出阵狗吠。
“刚看到网上……”贺临舟话还没说完,约莫是也听到这边声响,转问道,“你回家?”
闻寻川反手把门带上,扯扯自己脖子上领带,边换鞋边随口应声:“嗯,你呢?”
,这会儿肯定都在学校啊。怎?你找他们有事啊?”
闻寻川摇摇头,说:“没事,就是路过,来看看他们。他们这两天……身体怎样?”
“挺好,都挺好,放心吧啊。”
“那行,既然他们不在就先走,回头再过来。”闻寻川牵起嘴角勉强地对她笑笑,说,“先走陈姨。”
陈阿姨看上去像是总算松口气,忙道:“哎哎,回去路上注意安全啊。”
“也在家呢。”贺临舟声音听上去有些恼火,“操,你能想象吗?法治社会还有人敢搞非法拘禁这套。”
其实从上午收到他微信那会儿闻寻川就猜到,他轻轻笑两声,伸手在围在自己腿边春梅脑袋上揉两把,边调侃道:“是吗?还有人敢囚禁市长儿子?”
贺临舟怔下,反应过来以后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很快他敛住笑声,配合着压压嗓子发狠道:“是啊,妈,不知道老子是谁吗?有能耐就等出来。”
闻寻川笑着骂他句:“有病。”
“哎,你怎回家?”贺临舟语气里带着明显试探,“你平时中午不是都在单
还没等闻寻川走到电梯前,房门就被匆匆关上。
刚刚开门闻寻川就嗅到股气味独特木质香味,每逢母亲头疼老毛病犯时候就会在家里点上这种特制安神熏香,陈阿姨不止次偷偷跟闻寻川抱怨过闻不习惯这股味道,自然是不会个人在家时点香。
果然,这点破事儿还是牵连到这里。
闻寻川单手撑在车窗上发会儿呆,伸手在身上摸圈,没摸到烟,这才想起来自己兜里剩得半盒烟被贺临舟拿去抽,无奈只好缓缓将车驶出地下车库,朝自己家方向驶去。
刚从电梯里走出来,兜里手机响,闻寻川掏出手机看眼,是贺临舟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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