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读者路,让读者无路可走。
“就问你什都回答,说什你都答应样子。”沈庭未抬眼看着他,笑得嘴角都有些酸,“感觉好怪啊,你人设崩。”
连诀仿佛被他话逗笑,嘴角虽没有上扬,但眼里总算流露出少许笑意来:“什人设?”
沈庭未佯装思考地“嗯——”会儿,抛出个:“冷酷无情?”又故意补充,“薄情寡义?”
连诀像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词汇,冲他略地扬扬眉,露出个有些不快神情,然后松开握着他手。
沈庭未看着他重新板起那副故作冷淡表情,很好笑地扯扯他袖子:“发现你有时候挺幼稚。”
着几分愚拙方式让沈庭未这两日虚飘飘心突然之间落入实地。
很显然连诀与他样,这段时间过得并不好,连诀脸上那些被刻意掩藏憔悴让沈庭未感到难过,同时也矛盾地让沈庭未感觉高兴,让他在目睹自己破碎家庭后,产生出种连诀比他想象里还要重视他安全感。
沈庭未小口咬着手握披萨热乎乎卷边,看着连诀下巴上明显青茬,说:“你长胡子。”
连诀说声“嗯”,又说,“回去就刮。”
“这样也很好看。”沈庭未忍不住伸手摸摸他有些硬茬下巴,想想,又笑起来,“还是刮吧,老再留。”
沈庭未显然是真有些饿,他在司机赶到前举止很斯文地吃完两个手握披萨,然后倚在连诀肩头有些困。
司机驱车路安静地在深夜汽车道上行驶,沈庭未闭着眼睛,感受着身侧属于连诀气息与温度,听着他缓和下来呼吸,不由自主地小声叫声连诀名字。
连诀转头时下巴擦过沈庭未头顶包裹纱布:“怎。”
沈庭未在少许沉默后,语气很轻地说:“没有家。”
“给你。”连诀没有任何迟疑地回答,同时握住他不知为何冷下来手,嗓音低沉地说,“带你回家。”
连诀捉住他手:“好。”
沈庭未闷闷地笑起来:“你没办法帮剪头发,剃光头。”
连诀很快地接上他话:“那就等留长再剪。”
沈庭未看着他笑会儿,没有抽回手,就着连诀手里拿着热饮喝口,或许是想让气氛轻松点,沈庭未若无其事地说:“其实你这样有点不适应。”
连诀顿顿:“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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