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空气中甜酒香气愈发浓郁,沈庭未腺体又开始躁动不安地跳动起来。或许是连诀荷尔蒙不如信息素来得浓烈,使得昨晚连诀给他暂时标记无法太长时间缓解他发情,沈庭未从吃完午饭又觉得浑身无力,他靠着意志力硬撑到傍晚,直到准备晚餐时眼前发昏,几乎站不住,他这才撑不下去给连诀发信息。
他将脸埋进连诀颈窝里用力嗅着,近乎贪婪地汲取着连诀身上传递出令他安心与舒适气息,然后将后颈腺体送到连诀唇边,对连诀说:“……连诀,可不可以重新标记……”
连诀低头吻他动作顿住,神色微微变化。
沈庭未紧紧扯着连诀衣领,带着连诀头低下来贴近他后颈:“咬下好不好……像昨晚那样咬下,就下……”
连诀沉默下来,他实在搞不懂沈庭未这些奇奇怪怪癖好,但他却发觉自己对沈庭未容忍度越来越高,竟然没有丝毫败火意思。
虽说对于沈庭未时不时说出胡话感到疲惫,连诀还是低下头,凑进沈庭未后颈那块突起,轻轻咬下去。
沈庭未像昨晚那样绷直脊背,脸贴在他肩头大口呼吸着,过许久,他凌乱呼吸逐渐平息下来,连同肌肤上热度都慢慢降下来。
沈庭未攥在他衣领手缓慢地松开,眼睛也重新睁开,抬头看着连诀,发自内心地向他道:“谢谢。”然后碰碰自己热度渐褪脸颊,“好。”
连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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