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抬起头看他几秒,意识到他指是返程路上睡着事之后,声音平静地说:“那天有事。”
沈庭未眼神茫然地看着他,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连诀是在解释那天言不发离开行为,又很快意识到他所表达意思是自己没有生气。
沈庭未没想到他会跟自己解释这些,吃惊之余没想好要说什,只干巴巴地回句:“哦。”
往常更有血色。
“它会上厕所吗?”沈庭未突然抬起头。
他直很喜欢猫,但从来没有养过,以前是因为母亲对猫毛这类东西过敏,只好将养猫计划放在独立生活后,后来还没等到独立生活,又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自身都难保,更别提养宠物心思。
“会用猫砂。”连诀不着痕迹地将视线转开。
他目光移开后,沈庭未好像松口气,接着若无其事地说:“哦,好聪明……”
中午沈庭未只简单地炒两道菜,没再搞出上次动静,连诀也没像上次那样匆忙离去。
沈庭未将菜端上桌时候有点纠结,分餐太刻意,相对坐着又未免太正式,于是为避免尴尬,他还是将两道菜放在起,转过头叫连诀过来吃饭。
连诀似乎是习惯性地在餐桌主位坐下,沈庭未则在他左手餐桌拐角边坐下。
连诀吃饭时秉承着‘食不言’原则,对他厨艺没有进行任何评价,反而让沈庭未感到轻松,要是他夸上两句或是贬低什,沈庭未可能真接不上话。
沈庭未还记得上次事情,在连诀慢条斯理地快要将饭吃完时候,他对连诀说:“上次不是故意睡着,是太困……那段时间失眠有点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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