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不紧不慢地将被红酒弄脏外套脱下,递给身后法务经理,道:“不必。”
“还有事,就先失陪。”他话音顿顿,撩起眼睫,平静地从两人身上扫过,淡声道,“清理费联系助理就好。”
“……”女人脸上这次错愕比起先前要真实得多。
连诀敛回目光,转身离去。
这种最直白也最卑劣把戏比起沈庭未来说,实在差不止几个档次。
似乎丝毫意识不到尴尬。
连诀腰背挺得板正,剪裁精良西服勾勒出坚实肩膀,熨帖西裤垂感颇好,衬得西裤下包裹双腿笔直修长。
她稍稍偏头,侧颌将垂在颈窝里卷发带回肩上,举手投足都透着妩媚。
能与这样精英人士睡觉也是好,若是真把人伺候高兴,有机会留下当个暂时情人,怎不比身边人强。
僵持片刻,连诀抬手去接她递来酒杯,他眼睫微垂,接得不专心,女人手中酒杯向他身前倾斜,脱手玻璃杯擦着他笔挺西服滑落,不出意外地在他脚边绽起细碎玻璃残片。
连诀将衬衫袖口扣子解开,将袖子挽上手腕,衬衫上沾淡淡红酒香气,比起记忆中味道要更辛烈些。
所以沈庭未到底是谁?
女人脸上佯装出错愕与男人脸上假模假式薄怒,像场恶俗情景剧。
“哎,你看这事弄得。”男人低斥着身旁女人,“你也是,笨手笨脚,连个酒都不会敬。”
“抱歉连总!”女人手足无措地看着连诀衣服,“帮您擦……”
连诀从走过来服务生托盘中拿起干净手帕,隔着帕子冷淡地拂开女人抚上他胸膛手,漫不经心地擦拭着倾洒在他西服上红酒。
男人训斥女人片刻,抬眼看着连诀,脸上堆起个暧昧笑意:“要不,今晚让她陪您?给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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