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予安点头：“企业贷款，他们公司
现金单子现在还是你在做？”
郑予安去银监之后，JZ银行对公业务正好与公司部整合，部分工作交到
会计部门手里，林悦就是其中之
，她跟郑予安做快五年同事，后者当领导后虽然工作时间上碰面少，但有什
问题仍旧能直接交接。
“你走后他们会计还经常问呢。”林悦笑，她回忆道，“两年前吧，他们总监来问过。”
郑予安有些意外：“总监？”
林悦“嗯”声：“就是晏舒望呀，他早年有亲自来送过单子，你还记得吗？”
会计柜台还是那多人，不少都是老面孔，也有年轻小姑娘在跟着几个师父学东西，见到郑予安似乎很惊奇。
林悦先从堆单子里抬起脑袋，看到来人时“哇”声。
郑予安忍不住笑，问：“张师傅呢？”
林悦脸都红，娇嗔道：“你怎来？”她边说边去叫张师傅，还在跟郑予安讲话，“你这是当领导衣锦还乡啊。”
郑予安不怎好意思：“算什衣锦还乡啊，
也就办公室往上搬点地方而已。”
WEGO团建结束，秦汉关第二天就又来郑予安办公室，郑予安现在看到他有些嫌烦，但还得耐着性子听他八卦。
“你今天说不多久。”郑予安看看表，“得到楼下去趟。”
秦汉关莫名：“你去干嘛？”
郑予安：“去看张师傅。”
在没被银监借调过去之前，郑予安直在分行对公柜台，算是半对外柜员性质，与会计很像，当然两个部门离得也很近，隔着玻璃就能互相递单子。
她比比肩膀：“那时候他头发还挺短，没现在那长。”
JZ银行大厅柜台基本都正对着大门，日光强烈时候，整个色
林悦：“你就别谦虚，未来就是行长秘书，平步青云！”
郑予安被她说不好意思，摆摆手，坐到柜台前面，林悦让新来小姑娘给他倒水，郑予安双手接过纸杯，说声“谢谢。”
林悦问他：“你今天怎有空下来？”
郑予安：“月底你们轧账，顺便下来看看。”
林悦：“听说你们跟WEGO做大生意？”
郑予安当年手里单子经常是张师傅过手，两人关系很近，几年下来他得对方颇多照顾。
“你年纪都能当张师傅儿子。”秦汉关说，“她居然没把女儿介绍给你？”
郑予安无奈道：“人家早结婚。”
秦汉关啧声：“有点可惜啊。”
郑予安懒得与他多话，与陈莉交代几句便独自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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