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她
嘴发出
声音，她真高兴，有力气和他说话！
“新月！”楚雁潮激动地叫着她，这是他从早晨到现在听到新月说第
句话，是新月苏醒之后第句话，她可以说话，有希望！
新月有多少话要对他说啊！她要告诉他，她从两岁以来就直没有妈妈，但是现在有，有自己亲妈妈、好妈妈，就是楚老师看见过照片上那位慈祥温柔妈妈！虽然她不知道现在妈妈在哪里，但相信定能找到她，总有天会见到她！她要带着楚老师去见妈妈，骄傲地对他说：“这才是
妈妈，也是你妈妈！”不，不要等到那时候，她现在就要告诉他：妈妈在信里说，她祝愿能遇上个真诚相爱、忠贞不渝人，这个人不就是您吗？不，妈妈怎
会在十七年前就能想到今天切呢？这是命运安排！谁还能说命运不公平呢？当然，妈妈还说些伤心话，什“陷阱”啊，“深渊”啊，那是因为妈妈曾经有过不幸，但是不幸已经成为历史，女儿不会再重复它，难道楚老师对有丝毫“欺骗”吗？难道楚老师是“陷阱”、是“深渊”吗？如果是，那倒甘愿跳进去呢！
“楚老师……”她急切地要告诉他，但由于兴奋而气喘，很难把话说得连贯、说得清楚，“妈妈会……喜欢您，是说……妈妈，您不知道……”
“知道，新月，”楚雁潮轻轻地摇摇手，不让她这吃力地说话，免得引起她情绪激动，“都知道……”
“……”新月眼睛投给他个惊奇疑问，楚老师怎会知道妈妈事呢？是爸爸告诉他吗？
楚雁潮什也不知道！上次离开“博雅”宅之后，才仅有三天，这三天之中，他怎会想到韩家发生这大动荡？又怎会想到新月突然有两个妈妈？他只认识个韩伯母，他永远也忘不韩伯母那次毫无回旋余地谈话，宣判他无权爱新月，新月也无权爱他！也正是在那次谈话中，他忍着痛楚恳求韩伯母：这切都不要告诉新月！此后，他仍然照常来看新月，怀着深深爱、无望爱，而又不能让新月觉察到他心中埋藏痛苦。看来，韩伯母也在遵守着这诺言，她什话也没告诉新月，新月刚才说：“妈妈会喜欢您……”不就证明这点吗？新月还在梦想着他们爱情会得到妈妈支持呢！……但是，这毕竟为新月心保留个希冀天地，这个天地虽然狭窄，虽然虚无缥缈，却让新月还有活下去愿望！为最大限度地延长新月生命，楚雁潮甘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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