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晴子拨电话。虽然很想弄清楚青柳现在在哪里,是否还在逃亡,或是已经被捕,却没有渠道得知。本来以为定又是通话中,没想到按下拨号键后,竟然听见通话铃声,晴子感到颇为意外。
“谁啊?”电话另头传来粗鲁声音。这种学生时代听无数次粗鲁语气,除轰厂长之外不会有别人。
“是、是,。”晴子急忙说,“学生时代曾跟森田他们起受过您照顾。”对方沉默会。晴子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已经忘,或是因为不想再蹬浑水而挂断电话。
“喔喔,晴子。”没想到轰厂长却提高音量喊道。
“您还记得吗?”
见他从货车里走出来,被警察包围。”
晴子竖耳聆听,虽然对架上化妆品毫无兴趣,还是装出副专心桃选模样。“逮捕”这个字眼让脑袋变得很沉重。开始,脑中闪过念头是“太迟、来不及”,接下来,不知为何也有种“原来青柳真是凶手”想法。或许是因为在无意识片刻中,脑中跑出“被逮捕人定是凶手”刻板印象吧。
“妈妈,回来。七美刚刚技术很好哟。”晴子听见声音,低头往脚边看,七美正把刚洗过手往她牛仔裤上擦拭。
为买包糖果,晴子排队等着结账,刚刚那两个高中女生也排在前面,手上篮子里塞满零食与杂志。这两个高中女生不管是发型还是化妆,看起来都大同小异。忽然间,阵手机铃声传来,左边高中女生迅速接起。
“喂,是。现在吗?现在正在结账啦,正在排队。”高中女生把语调拖得长长,似乎在表达心中不满。“啊,真?你还在八乙女?啊,真?又逃?没被抓到?啊,真?电视台人也来?你可能会上电视?”
“当然记得,而
高中女生相当规律地以“啊,真?”来响应对方,并且不断地重复对方话,让晴子也大致解谈话内容。身边七美似乎也发挥敏锐洞察力,以若有深意眼神抬头望着晴子,接着突然对前面高中女生喊:“大姐姐,是谁逃走?凶手吗?”高中女生骤然听见陌生人用这亲热口气跟自己说话,颇为不快,但发现说话人是个娇小可爱小女孩时,顿时松懈不少。“对呀,凶手好像逃走。”
“请问,是那个爆炸案凶手吗?”晴子趁机插嘴问道。
“好像是。真可怕呢。”高中女生说道,“听说他是靠把刀子逃走。”
“刀子?”
此时,隔壁柜台也出现店员,晴子往隔壁移动,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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