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宫拿起空玻璃杯,递给克子。“还是来点啤酒吧。”
“你能喝吗?”
“在这里住晚,明天早上回去。”
“行啊。喝酒难得痛快,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克子劲头十足地满上啤酒。白色泡沫溢出杯口,打湿松宫手。
棒球,是接球手。
某场棒球比赛后,克子带真次来到运动场。克子截住比赛后正往家走脩平,向他介绍真次:“这个朋友从事高中棒球训练,他很想接次你球。”
真次特地带来接球手手套。在附近公园里,两人练习几轮投接球。克子看着两人身影,久久难以平静。
投球结束后,克子拿准备好拍立得相机给两人拍照,并将照片交给真次。真次表情仿佛感慨万千,只有脩平脸莫名其妙。
“那是最后次和那个人见面,”克子把脸转向松宫,“他也没再联系过。临别时他问能不能在遗嘱里承认亲子关系,回答说你爱写就写呗,想不到他没开玩笑。们可搬过好几次家,光是查住址就够累。”
松宫试图在模糊记忆中找寻和个素不相识人练习投接球场景,却因太过久远而作罢。
“对,”克子继续道,“他说过,他不会放开这条线。”
“线?”
“他说,就算无法与对自己很重要人见面,只要想到两人被无形细线相连,就已经足够幸福。无论那条线有多长,都令人充满希望。因此他不会放开那条线,直到死去。”
“希望啊……”松宫想象着那个身在远方、即将离世人。他是否在病床上仍怀抱着希望,思念远在他乡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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