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惠歪歪头,惊讶地看着松宫。“说,把杂务交给绵贯处理有什问题吗?托女儿前夫做这些事不行吗?”
“不不,”松宫摆摆手,“当然可以。只是凶手已经抓到,但案子还没有完全结,所以对于相关人员行为,们希望能给出合理解释。对不起,公事公办。”
松宫不知道这样解释能否让对方信服,而久惠则说句“原来是这样”,不再表示疑问。
“绵贯先是问们最近和弥生聊过些什。这段时间弥生很少来这里,们基本只在电话里聊,她很关心们身体状况,毕竟老头子去年得胃溃疡。”
“弥生女士说过自己情况吗?绵贯先生应该很想知道吧?”
松宫对久惠说,“您能否告诉,把弥生女士身后事委托给他详细过程呢?”
“前几天在电话里解释过……”
“抱歉屡次打扰,们还有其他几件事想确认。”
“好吧,再说遍也没什。”久惠抿口茶,开口道,“案子发生周后,绵贯突然打来电话。他说些哀悼话,问接下来杂事很多,是不是很难处理。说确实很麻烦,都不知道要处理什、怎处理。听这通诉苦后,他提议切都由他来办。吃惊,说这怎好意思,姑且拒绝。结果绵贯说不用客气,这类杂务他很熟。说实在,对们来说这是好事,们并没有其他可以依靠人,所以真是遇上救星。绵贯值得信赖,而且觉得他应该很解弥生情况。最后答应,说这可帮大忙,那就拜托。几天后,他就拿着委托合同来。”
“关于主动承担杂务理由,绵贯先生怎说?”
“这个他也问。弥生不太提自己,也就是工作劲头还不错、店那边很顺利之类,也都说给绵贯听。”
“绵贯先生满意吗?”
“他问弥生有没有提到最近生活发生什变化,说没怎听弥生讲过。”
“变化?”
“有没有让人高兴事、有没有遇上意想不到人之类
“理由?”低语过后,久惠思索片刻,“好像没什。他说得知弥生被害后,他就在考虑自己能做些什。他想到遗物整理之类事老人多半处理不,就来联系们。”
如果这是真心话,绵贯要极度热心,要就是喜欢管闲事。现在确没有证据断言绵贯性格如何,但预想他另有目显然更为合理。
“在委托合同上签名盖章后,绵贯先生就马上回东京吗?”
“不,没那急,他还问不少弥生情况。”
“问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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