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被拍到丢你们爷俩人吗。”女人瞥他眼,在床边坐下:“你那对儿鸡翅膀早被炖熬汤。你别给跑题,到底
“谢谢,”晏秋景又犹豫看着她,说:“你……”
护士立刻保证道:“是绝对不会说出去,您放心!”
晏秋景这才又说:“谢谢啊。”
小护士从病房离开时候美滋滋得想到:不愧是pick练习生,比赛间隙还专程来探视受伤cp粉,宠粉大气,感天动地!
晏秋景魂不守舍躺在床上纳闷凌暮怎还不回来病房门就被推响。
停下来。
凌暮动作轻柔地将晏秋景手放好在枕边,缓缓起身,把晏秋景堆在自己侧被子拉展搭在他身上后轻手轻脚下床。
他坐在床边椅子上握住晏秋景手,就这黑夜专注虔诚地望着他熟睡中依然苍白面容。
晏秋景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也不知道什时候移到床中间。
凌暮不在房间里。
他黏糊糊道:“想死你……”还没等他完全扭过头又听到阵清脆‘嗒嗒’声。
个身穿黑色立领风衣,巴掌大脸被墨镜和衣领遮去大半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进来,抖抖自己身上鸡皮疙瘩稀罕道:“呦,这都多少年没这撒过娇,这下怎觉着有点恶心啊。”
“……”晏秋景扭头无奈道:“卫导还把你找来?”
“啊,老卫打电话跟说你站天上神游呢,这边喊开机你咣当就砸下来。”女人把包放在沙发上,摘下墨镜走过来:“说说吧,神游什呢?”
“……试试隐形翅膀能不能飞。”晏秋景看着她墨镜下精致妆容,叹道:“都躺在这儿你还悠哉悠哉地化个妆再来?”
晏秋景坐不起来,只能在床上个劲儿扭头用视线去寻找,随着勾头动作使劲儿,又带起胸膛上阵针扎般疼痛。他捂着胸口抑制不住地咳起来,巡房护士闻声急忙跑进来问:“怎,是哪里不舒服吗?”
晏秋景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喘着粗气问:“跟起人呢?”
小护士想到大清早自己每天爆肝投票pick带着顶黑色棒球帽隔着吧台,从压很低帽檐下看着自己情形,她脸上泛起抹不自然红晕:“你说凌暮啊?他早上去找陈医生。”
晏秋景听到她说凌暮名字才猛地想起自己小男朋友现在已经算是半个偶像,在医院这种人来人往地方很容易被认出来。
小护士见他因紧张而拧起表情忙道:“他戴帽子,又给他口罩,应该不会被人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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