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清朗摸在他腰间手是热,唇和舌头也是热。他不自觉地想汲取更多温度,袁来挺挺胸紧贴在舒清朗胸膛上,舒清朗顺势搂紧袁来腰。
橙子味吻。
甜。
袁来想。
等舒清朗唇与他分开,袁来还仰着头靠在镜子上。
酒过三巡,袁来喝肚子啤酒撑难受,起身去洗手间放水。
他掀开马桶圈站在面前低头解裤子,刚拉开拉链门就被人推开。小破楼楼有俩卫生间,靠外面那个时遥用,剩个在楼梯拐角下面是他们仨用。袁来以为来是王奕或者刘飞卓,没回头:“没看灯亮着呢,后面儿排队。”
结果说完来人也没走,袁来实在没有在别人面前脱裤子遛鸟习惯,于是手拽着裤子扭头怒道:“说让你排队去……”话没说完就愣住,舒清朗正靠在门边看着他。
“操,你什毛病?跑这儿偷看人上厕所,变不变态?”边骂边伸手就去拉裤子拉链,结果着急拉半天也拉不上。
舒清朗看就笑,走过来站他面前,低着头扶着他手帮他把裤链拉上。袁来身体僵,头皮都跟着乍下,问:“你,你干嘛!”
来骂道。
“你不是黄鼠狼转世怎那爱啃鸡翅膀?”
“你丫不是猪八戒转世怎那好色?”
王奕怒道:“老子这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他妈个性冷淡懂个屁!”
袁来拍桌子骂道:“谁他妈性冷淡,你这个死猪八戒!”
舒清朗手欠揉把袁来微微抬头下`身,贴在他耳边说:“现在知道什是偷情吗?”
袁
舒清朗还微微低着头,手在他裤子拉链位置按下,凑到他耳边轻声带着笑说:“偷情啊。”
说完袁来就感觉到阵天旋地转般失重感,紧接着后背抵上片冰凉。舒清朗抱起他放在洗手池边大理石台面上,分开他腿身体挤进去,袁来有些紧张,眼睛不住朝舒清朗身后看。
舒清朗向前俯俯身,唇几乎贴在袁来鼻尖上:“别看,锁门。”
说罢,抬起袁来下巴吻上来。
袁来被迫仰着头,半个后背和后脑勺都顶在冰凉镜子上。
王奕也不甘示弱,拍着桌子回:“你这个死黄鼠狼!”
俩人就这你言语人身攻击起对方,刘飞卓和时遥对比已经见怪不怪,各吃各不管他俩,而舒清朗在旁喝着橙汁看笑话。
舒茕无奈道:“同志们,超过三年级小朋友都不这骂人……”
袁来听就乐,笑着骂句:“靠。”
王奕也笑起来:“真幼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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