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扶着他往外走,说:“你没钥匙啊?”
袁来说:“懒得拿。”
“你出门是不是只拿手机身份证银行卡这三样啊?”舒清朗问。
袁来脚步顿,道:“你翻兜?”
舒清朗笑着说:“二百晚那天就翻过。”
待会儿啊。”
舒清朗点点头跟他道别。
袁来从领口把体温计拿出来,盯着水银柱对着灯看半天也没看出它指到哪儿,舒清朗从他手机拿过来看下,说:“都三十八度五,你在这儿坐会儿等。”说完拿着温度计去找医生。
没会儿个穿着白大褂医生跟着舒清朗走过来,医生刚走近袁来,就问:“喝酒?”
袁来说:“没喝多少。”
“靠……”袁来哑口无言,半天又想起什,声音猛提高八度说:“你看身份证?”
舒清朗说:“看啊,宝宝。”
袁来咬咬牙,又猛想到晚上舒清朗那句:“宝宝,你又硬。”抬起胳膊,肘子怼在舒清朗肚子上。
舒清朗捂着肚子脸吃痛,“呲”声又笑出来,表情显得有些扭曲。他说:“哎呦,怎这容易生气啊小孩儿。”
“没多少也是喝啊。那没法输液,给你开点退烧药你先回去吃吧,明天早上烧退不下来再过来。”医生低头在小本子上‘唰唰’写会儿,撕下来递给舒清朗。
舒清朗又转身去给袁来拿药。
袁来半倚半靠在急诊室冰凉椅背上感觉快睡着,舒清朗这才拿药回来。
“走吧。送你回家?”舒清朗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揽在怀里。
袁来摇摇头,说:“不回,这个点他们应该都睡,找个酒店把搁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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