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来心想，这可是老子费尽心思专门为你‘精挑细选’出
地儿啊。
“天天去，都去烦
。”他斜眼看着舒清朗：“怎
？不喜欢这儿？”
舒清朗说：“还行吧，都
样。”
袁来在心里翻万个白眼，都样个屁，这破地儿比破晓差十万八千里，要不是为你，跪着求老子来老子都不看眼。
“陪
喝点呗？大不晚上叫司机来接。”袁来把瓶伏特加放在舒清朗面前。
袁来老早就余光瞟见有人朝他走过来，赶紧切手机屏幕，装模作样点开个群里分享数独小程序胡乱点着。
舒清朗看眼，立刻就笑。伸出食指轻轻点点他屏幕，说：“这宫里你填三个2。”
袁来闻言，‘啪嗒’声把手机扣在吧台上，扭头刚想说话，不小心撞上舒清朗没来得及收回小臂，猛鼻子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舒清朗赶紧抬起手，伸过去想帮他揉揉，被袁来当空巴掌拍开。
他红着眼眶揉着鼻子，张口就骂：“你妈没教过你别人玩手机时候别他妈瞎看吗？”
声音喊道：“喂法医？出来玩啊。”
舒清朗有些惊讶袁来会打给他，而且是找他出来玩。舒清朗直觉这个“玩”字并不会是简单吃吃饭喝喝酒那简单。
但他没多说什，只问地址。
舒清朗看着袁来发来定位，更加确认自己想法。
他驱车跟着导航在盘山公路上开大半个小时，这才远远望见袁来说那个私人会所。
“不好意思，还疼不疼？”舒清朗看着他。
袁来抽着鼻子没好气道：“疼不疼你自己怼下不就知道！”
舒清朗轻咳声：“没想到你突然扭头，错。”
袁来直等鼻间酸楚过去，这才哼道：“那你自罚三杯。”
舒清朗说：“喝酒就算，开车来。这荒郊野岭晚上估计也打不到车。”想想舒清朗又问：“怎不去破晓？跑这远来这儿？”
舒清朗又在会所外七拐八绕好半天才找到停车场停车。
刚到会所门口就听到阵劲爆八十年代乡土风音乐。
等走进去，入眼就是舞池里抱作团男男女女。舒清朗面无表情从拥挤暧昧人群中穿过，不着痕迹躲开几只趁机在他身上作乱手。
他抻平被挤皱衬衫，抬眼便看到在这昏暗闪烁光线下，背对着他弓起背趴在吧台前玩手机袁来。
袁来今天也穿衬衫，现在随他趴下动作，隐约露出小截后腰。舒清朗觉得那抹雪白在这样环境下有些晃眼，继而走过去拍拍他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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