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敢上,生怕失足坠崖。人们全围过去。包顺贵看这阵势高兴地大喊:谁也别动,看!他掰顺刺刀,推上子弹,准备抵近射击。
包顺贵刚走到狗群后面,只见老狼斜身蹿,朝断崖与山体交接处碎石陡坡面扑去。老狼头朝上扑住碎石坡面,用四爪深深地抠住陡坡碎石,头胸腹紧贴坡面,石块哗啦啦地垮塌下去,老狼像是趴在高陡滑梯上般,随着无数碎石坠滑下去;碎石带起无数小石大石,纷纷砸到老狼身上,时卷起滚滚沙灰,将老狼完全吞没、掩埋。
人们急忙小心地走近崖边,探头下看,直到尘沙散尽,也没有见到老狼影子。包顺贵问:咋回事儿?狼是摔死砸死还是逃跑?巴图闷闷说:不管死活,反正你都得不着狼皮喽。包顺贵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克低头默立,他想起中学时看那个电影《狼牙山五壮士》。
两条守住石洞猎狗又叫起来。包顺贵猛醒,他说:还有条呐,快去!今天怎也得抓着条狼。
沙茨楞和桑杰先走向被石头卡住狗,两人各抓住狗两条腿,把狗从石头里抬拔出来。狗两肋毛擦脱两大片,露出皮,渗出血,同家狗亲戚上前帮忙舔血。
猎队来到石洞口外,这个洞是石岩风化石垮塌以后形成个天然洞,成为草原动物个临时藏身洞,石头堆上有几大摊像石灰水似老鹰粪。包顺贵仔细看看石洞,开始挠头:他奶奶,挖还不能挖,挖准塌方;熏还没法熏,熏准撒气漏风。巴图,你看咋办?
巴图用套马杆后杆往里捅捅,里面传出碎石下落声音。他摇摇头说:别费事,挖垮石堆,伤人和狗,划不来。包顺贵问:这个洞深不深?巴图说:深倒是不深。包顺贵说:看咱们还是用烟熏,你们都去挖草皮,点火以后,哪儿冒烟就堵那儿。带着辣椒呢,不信狼不怕辣烟。快!快!都去干!和杨克留下守洞。带你们几个打狼能手,打三天狼,条也没打着,全场人都该看咱们笑话。
猎手们分头去找烧柴和草皮,包顺贵和杨克坐守在洞口。杨克说:这条母狼又老又有病,枯瘦如柴,活也活不多少日子,再说,夏天狼皮没狼绒,收购站也不收,还是饶它命吧。
包顺贵面色铁青,吐口烟说道:说实话,这人呐,还真不如狼。带过兵,打起仗来,谁也不敢保证部队里不出个逃兵和叛徒,可这狼咋就这宁死不屈?说句良心话,额仑狼个个都是好兵,连伤兵老兵女兵都让人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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