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龙节度使刘仁恭习知契丹情伪,常选将练兵,乘秋深入,逾摘星岭击之,契丹畏之。每霜降,仁恭辄遣人焚塞下野草,契丹马多饥死。
——司马光《资治通鉴·唐昭宗圣穆景文孝皇帝下之上》
蒙古习惯法:“其禁草生而创地者,遗火而焚草者,诛其家。”
——(宋)彭大雅《黑鞑事略》
包顺贵和乌力吉带领几个牧场干部巡视整个围场战利品以后,走到毕利格老人身旁。包顺贵下马,兴冲冲地对老人说:大胜仗!大胜仗啊!这场胜仗你功劳最大,立头功。要向上级给你请功。说完便伸出双手要与老人握手。老人摊开满是狼血手掌说:埋汰埋汰,还是算吧。包顺贵却把握住老人手说:沾点狼血,也可以沾点您老福气,沾点立大功光。
老人面色忽转阴沉,说:甭提功不功,功越大罪孽越大。往后可不能这打狼,再这打下去,没有狼,黄羊黄鼠野兔旱獭都该造反,草原就完啦,腾格里就要发怒,牛羊马还有们这些人都要遭报应。老人张开血手,仰望腾格里,诚惶诚恐。
包顺贵尴尬地笑笑,转身又对满头血迹二郎大发感慨:这就是那条大野狗吧?个头真够吓人。在山坡上就看它能打会掐,真是员虎将,是它头个冲进狼群,咬死条头狼,把狼都吓得退让三分。它共咬死几条狼?陈阵答道:四条。包顺贵连说:好样,好样!早听说你们养条常咬羊大野狗,有人向反映,说你们坏草原上规距,让毙这条狗。这回说算,你们可以接着养下去,还要喂好养壮。往后它再咬死羊可免死罪。不过,羊皮得交公,羊肉你们得掏钱。陈阵和杨克乐得连连答应。
陈阵说:这次打围,们知青条狼也没有打着,知青不如狗,真不如这条大野狗。众人哄笑。连知青们都笑。
乌力吉笑道:你这话听着已经不像是汉人话。毕利格老人也乐,说:这孩子对草原事儿可上心,往后定是把好手。乌力吉问:听说你们俩还掏窝狼崽?杨克老老实实回答说:就昨天,共七只。没有毕利格阿爸指点,们俩哪能掏得着呢。包顺贵说:七条狼崽,到秋天可就是群狼,真不简单。过几天就把狼崽皮交给吧,出最高价,再多给你们点儿子弹。说完又拿起地上两个大狼皮筒子说:看圈,就数这两个皮筒子个大毛好,也先跟你们订下,也出最高价。有个老领导,过去打仗常年趴冰卧雪得寒腿病,直想做条狼皮筒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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