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
说
居然有点莫名
兴奋，也是没救
。
“笑什？”塞林格问。
“没，就是想到偶像居然在背后吐槽过，感觉比听见你在背后夸更满足……”
塞
很认真地假设
下，答案是毋庸置疑：“会。”
塞林格看着，刘海轻轻扰动在眼睛上方：“为什？”
“因为是偶像在背后说话，那就是他当着面不会说话，代表对最真实看法吧。”说，“然后还被不小心听见，不管那是批评还是赞美，想想都够刺激。”
好想知道你会在看不见听不见地方说什，会和石头哥怎样评价，又会和天后怎样聊起……只可惜现在已经没办法不小心听见。
走神时手机在手里振动，上面写着：是说过你不少话，以后有机会你可以问问石头，或者问顾桑妮。
不想让酒精接管，在就要完美谢幕前做出什让后悔事来。
——
们喝着红酒，聊得缓慢惬意，大半时间都是在说，为向他证明没有失去说话能力几乎使出全身解数。聊很多外婆事，聊在学校学音乐事，聊组乐队事，听不见自己声音，说话到底还是很不方便，会分不清哪些是说，哪些是想，有点担心人家是不是听得懂在说什，又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光顾着说，忘与他交流。
也不知是不是真自顾自说得太多，塞林格很久都没出声，偶尔屏幕上会自动识别他语气，跳出两声“嗯”，但神奇是并不觉得他在敷衍，他没有向提问，却觉得他其实听得很认真，不提问也许只是不想打断。
等说得口干，低头拿起手机，屏幕上已经是排嗯嗯嗯。
有些意外，他眼神不像在开玩笑，不过他说什都不像开玩笑。
“他们会告诉吗？”
会。他们对不像你这忠诚。
虽然已经没有机会再问什，但这个提议实在是诱人，小心翼翼问：“有……不好话吗？”
塞林格罕见地犹豫会儿，转头看着说：“……有啊。”
“林赛哥，你不知道，第次来参加LOTUS排练时候，听见你在背后说挺沉稳，那时心跳能有180！”
手机跳下，扫眼，以为又是声“嗯”，却见难得是整句话，还带标点！
那不是比你谈恋爱时还跳得快？
“对啊，”说，“现在才知道，谈恋爱跟听见偶像在背后说你这种事根本不能比。”
那现在在你背后说点什你还会紧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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