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负层酒吧,塞林格坐在吧台高脚蹬上,看驻场男歌手在没什人捧场冷清酒吧里唱着首英文歌,他看起来还什都不知道。
男歌手刚刚唱完,《戴棒球帽26岁小伙儿》和《兰斯洛特》忽然同时响起来。
塞林格扭头看过来,他没接电话,反而打量,但似乎很快接受违反约定回来事实,只是问:“风衣呢?”
棒球帽副歌还在循环着,不知道要怎开口阻止他去接那个电话,那如果不是许章哥打,就该是,bao躁石头哥打来。
塞林格接电话,而手机上来电显示是石头哥,也不知道他第个打给而不是塞林格,算不算走运。
都不问。想过他要不然就是真有点喜欢,要不然就是只是想找个床伴,前者大约是奢望,但后者也不在乎,挺愿意,就算最后他没能真帮到。可是偶尔,当提出这样暗示时,他都好像听不懂。可是除这个,他又真对很好,不许酗酒,帮着戒酒,沉浸在自怨自艾情绪里时他会陪去看舞剧,看舞剧时候他有时能困得直接睡过去,想让他看跳支舞时他却可以安静地看完,跳完问他跳得好不好,却又说他不懂怎样算好。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很沉默,却又像是世界上最体贴恋人,那段时间觉得自己真振作起来,酒也没有再沾过滴,好像没有什是办不到,梦想也近在咫尺。想过和他之间不现实,也想过是不是该找个男友忘掉他,结束和他之间莫名其妙关系,可是已经根本没办法喜欢上任何人……”
听着董佳回忆,那天在国家大剧院,她问塞林格们之间关系到底算什。
塞林格只说恭喜你,实现梦想,他话没说完就被董佳把抱住。
女孩流着泪抱住他肩膀:“实现梦想,你会为高兴吗?”
“会有人替你高兴。”
“迟南!这是什时候
“为什帮?不要说你当是朋友,点都不信……”
“们不是朋友,”塞林格说,“如果是朋友,应该想接着帮你,可已经帮得很累。”他拉开她,“不想知道为什要帮你。”
那天被错过,化妆间外无声场景,终于全都有声音。
董佳落在地上花束,塞林格又捡起来拿给她,但她没有收下,既然那不是鲜红玫瑰,她就要骨气地拒绝。让塞林格第次无法向某个女孩成功地送出花,看他弯腰为自己捡起那束花,是她最后小小尊严和无害报复。
——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