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塞林格会和董佳说这些，愣
下才说是。
董佳捏着纸杯：“其实挺想和你换换
。”
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她眼神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没法不生气：“你疯吗？”
够吧，好好珍惜现在拥有啊！你为它付出多少，经历多少，你要把过去那个自己完全否定吗？你想和换什
？换待在塞林格身边但不知道什时候就要离开他吗？
如果可能，多希望能站在与他比肩地方，能发次光，以那样方式让他看见……
后台，问他你有没有点点喜欢过，”董佳吸口气，“他说你已经得到你想要。说想要你，可以吗？”
问出这样话，得多卑微，可塞林格回答定是否定，这都不需要她告诉。
董佳抬头看，像在埋怨：“迟南，不是要他说可以，但他说不可以，都不带点犹豫……”
是，她只是希望他能有点点犹豫和不舍……
“你知道那刻在想什吗？真很想像电视里狗血爱情剧样，说你怎能这无情，你心是冰做吗？可是……”董佳说，“可是后来他又说……”
董佳埋下头：“你骂骂吧，肯定是疯……”
可以骂她，可是喜欢上塞林格，难道真怪她吗，换是，又能表现得多潇洒？
——
送走董佳，已经连地铁都收班，出租车跑上空旷高架桥，
——你已经有世界上最好东西，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价值，不如把留给别人吧。
董佳吸吸鼻子：“你们学音乐是不是都这样，前秒还那冷酷，后秒就像换个人……想讨厌他，想恨他，都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只会更喜欢。”她又抬头问，“你应该比更懂他吧，塞林格到底是个什样人？”
说对他解也仅限于助理，你想知道他喜欢吃什，平时有什爱好，可以说给你听，别也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总是在以为对他解时候，他又超出理解范畴。像追逐着星星轨迹科学家，隔着数万光年距离，当它在宇宙中翱翔时，只能在渺小行星地表某处，日以继夜地计算着它神秘莫测轨道，哪怕这辈子无法与这颗星星相逢，只要能多解他点点，那朝闻道，夕死可矣。
董佳摇着头：“对他来说你不止是助理，他说过喜欢你歌，都是听他说以后才知道你还写歌，也知道你以前参加过比赛，只是和样无疾而终。迟南，你是因为这样才变成他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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