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中那时用
什
耳机？”塞林格问。
笑着说那时没什钱，就是手机自带耳机。
“那你应该不会对贝斯有多大兴趣才对。”
明白他意思，虽然塞林格贝斯线已经很突出，但是没有好耳机，对贝斯低音和律动感受都十分有限，尤其塞林格写曲子比起石头哥写要冷僻和超前
“哪只乐队？”
说ARMS。
“又要学吉他，又要学贝斯，还要学日语，累吗？”
“还好，吉他贝斯学得早，日语是组乐队那会儿才自学。”说，“会开始听ARMS也是因为他们贝斯线和你写蛮像，都很旋律化，但总觉得要是律动感更强
点就好
，说起来还是更喜欢LOTUS贝斯线啊，旋律突出，但那种律动感也点没打折扣，听现场震撼感十足！其实除《巨浪》，还有很多歌贝斯线都特别棒，比如《尼伯龙根》，让觉得，‘啊，贝斯编好效果点不输给电吉他啊’……”
“迟南。”塞林格站住脚步。
笑，但知道他没有生气，他应该是……有点喜欢吧？
“能改改吗？”他举着本子问。
“啊，当然！”忙把笔递给他。
塞林格跷起腿，本子垫在膝盖上就开始写，太好奇，想看他会怎改，却被他抬手直接挡开脸：“再等会儿。”
他这做时候没有抬头，手掌冷不丁碰到脸颊，虽然很快就拿开，而且也都是男，这个来自偶像摸脸杀还是让有点不淡定，可能因为他手上还残留着冷饮温度，那下好像能感觉到他掌纹样。
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真情实感地说这多：“啊对不起，林赛哥，吵到你吧……”
“你没吵到，”塞林格说，“但你再这说下去会自膨胀。”
很意外他这说，在看来塞林格是永远不会自膨胀，这些年夸他不少，而且有越来越多趋势，换别人大概早就膨胀得没边，但出道五年，除变得更成熟、更强大，他还是当年那个沉默低调贝斯手，直没变过。
塞林格往前走，说不要再聊，聊你吧。
说好，其实并不知道能有什好聊。
然而写完他也没给看，合上本子直接塞回背包里，拉上拉链说：“还是回去再看吧。”
——
没多久酒店已经望得见，塞林格难得放慢步伐，走着走着忽然问：
“你怎会日语？”
说以前常听支日本乐队歌，为方便演唱就顺便学学，其实也就只有唱唱歌和日常常用语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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