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说那天来紫山看你,就知道你喜欢他,说你以前是个浑浑噩噩基佬,因为都是和直男直女玩,直没开窍,第次喜欢个人,肯定闹不少笑话,让他多理解你,毕竟你就是那种为达目,脸都可以不要人嘛!”
田爱你是不是故意啊!
“还说,你以前是个特别懒散人,上学天天迟到,教室清洁都是你包,学剑那会儿也是,教练让练动作,不看着你你就松掉,不过和凌霄认识以后你居然会晨跑,还会给自己加练,替你感谢凌霄,挽救个失足少年。”
听不下去,那些优点呢!
办法,只能相信队草帅破天际无往不胜,掰着手指过日子。
不知不觉小半年过去,凌霄还是音讯全无,每天起床都去看邮箱,里面塞满广告传单,再也没有等来凌霄字帖。
晃到年底,田阿姨从美国回来,这长时间,除奥运会那会儿给来通祝贺电话,其余时候好像人间蒸发样。在机场看见她身边洋鬼子帅哥,心说呵,果然见色忘甥!田阿姨骗说男友叫安科·戴普,让平时直接叫安科就可以,就这傻逼地喊好几天“叔叔”……戴普这人和田阿姨样腹黑,而且宠田阿姨宠得要命,居然就由着把他喊老辈!
平安夜这天田阿姨约出来单独叙旧,找间颇有情调小酒吧,问怎不叫上戴普叔叔,田阿姨说他是冲着酒吧驻唱歌手来,戴普叔叔看会不高兴。驻唱歌手有点小帅,正唱着首英文歌,大家说话声都不大,整间酒吧里就个人喝着橙汁。
田阿姨和聊会儿戴普叔叔追她浪漫事,忽然想起来什:“对,去年在纽约击剑俱乐部遇见凌霄。”
惊讶:“这重要事你怎都没告诉?”
“好早,你那时候还在封训。”田阿姨抚着胸口说,“他居然还主动请喝茶,吓得以为他要追!结果好像就是找聊聊,他问很多你小时候事哦,看来很想解你样子~”
心里有不详预感:“你都说些什?”
“当然是什都说,说你第次在少年宫学击剑,被抽得鼻青脸肿,骗你说和你样是入门班,把你打击得消沉好几天,后来你决定男子汉能屈能伸,跑来拜为师,就是那时起让你叫田阿姨哈哈哈……”田阿姨撑着下巴,满脸怀恋,“没想到现在你都是奥运冠军,不过不妨事,还是你阿姨~”
郁闷:“你都不晓得说点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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