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和起关在电梯里,你感觉如何?你以前骗说你有幽闭恐惧症,现在看来你应该是没有。”
“不是骗你,”不知道他为什突然提这个,天知道浑身委屈都不打处来,“那是骗老七……”
“你是骗老七,但那天半路跑回去给你开门人是。”凌霄沉声说,“就算你没有幽闭恐惧症,让
电梯门开,凌霄走进去,也走进去,他关电梯门,面朝电梯面板,半晌才冷冰冰地说:“他很理解,后悔没有早点去道歉。”
稍微松口气,看样子不像在骗,他似乎还为这个有点赌气,也觉得良心过意不去,但也忍不住为自己解释:“对不起啊,也是担心会影响你前途才出此下策……”
话音未落,脚下就猛地震,吓得条件反射地扶住电梯壁。
凌霄把电梯按停,红色指示灯闪烁着,不解地看着他背影,他现在个稍微沉点儿呼吸声,就能比猛停住电梯还让紧张。
“乔麦,在这之前当你是朋友,可是你不觉得你干涉得太多吗?”
头瞪:“你怎还不滚啊?”
“说真,”把他连人带椅子转过来,“不叫他回来你奥运梦就要泡汤半!”
老胡眯着眼审视:“乔麦,你和凌霄到底有什事瞒着?”
“你先别问,你给他打电话,你话他肯定会听,要不然等他回来说不定就残!”
“看他好得很,你倒是像疯。”老胡说着,视线越过看向身后,“回来?”
“啊?”
凌霄转身看着:“现在回想起来,去打工你要跟着,去打比赛你也要看着,想道歉,你以自己前途来要挟,你告诉,朋友该是这样吗?”
低音炮在逼仄空间里充满压迫感,呆若木鸡,方面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这过分,方面又不解他为什隔天就像换个人,但眼下这气氛只想赶紧道歉:“对不起,好像是有点管太多,以后会注意……”
“难受吗?”
“呃?”
回头,凌霄就站在门外,走进来对老胡道:“来销假。”
他看上去不像被人揍过,可是保不准小关认出他,通电话打到体育总局,举报他瞒着国家队打地下比赛事,那就全完。
凌霄销完假径自离去,追上去,他在等电梯,见四下没人,低声问他:“你去看小关?”
“知道就别问。”
“不是答应过……唉算,他有没有认出你,有没有对你动手,有没有很生气打算举报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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