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现场观众情绪已经被完全调动起来,听着活像群举着石器围着篝火咿咿呀呀原始人。
凌霄默片刻后说:“谢谢你热心。”
他起身检查佩剑,做最后准备,看他用布擦着比正规比赛时锋利得多剑身,忍不住说:“也不只是因为热心。”
凌霄侧侧下巴,站立着俯视。
想起在贴吧上看那些帖子,那些掏心窝心疼,到底是不能说:“还因为关心你,作为队友,作为朋友,作为认定生世唯对手,总之就是……”抬头看着他深邃得读不懂眼睛,“作为个对来说很重要人。”
地留下来,凌霄别开视线低头戴手套:“谁带你来?”
“就是上次在gay吧认识朋友,他人不错~”
“那之后你又去gay吧?”他额头抬抬,没看,但皱着眉。
“没,就去那次,”后悔自己提到gay吧这个词,现在还搞不清楚凌霄心里怎想,生怕他以为是gay,连忙否认,“那次也是去找你,对那地方没兴趣。”这也不算撒谎吧,虽然是gay,但真不喜欢那种地方。
凌霄静静地坐在长凳上没说话,也没有打扰他,想他应该和有同样习惯,比赛前习惯在休息室里静坐会儿,放松身体,集中精神。
外面山呼海啸,时间也差不多,站起来正要说走吧,凌霄忽然很短促地出声道:“有……”
“砰砰砰
凌霄没戴手套那只手放在大腿上,记得在哪本书上看过,说人手有时也可以看做性象征,凌霄手修长白皙,当他人静下来不动时候,手也不会有点多余动作,好像跟着他入定般,这无疑是双禁欲系手,感觉这双手主人非但不会认同同性恋,可能连对那方面事也毫无兴趣,似乎是倒霉催地喜欢上个性冷淡,前路看不见点光明。
然后那只手蓦地动下,往膝头方向滑些。
“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凌霄虽然是这问,但是语气比较和缓。
“对啊,”自己也很迷茫,叹口气坐在他身边,“还是想来看看。虽然你说得对,确实不能帮你做什,但是……”问他,“你记得入队时签写同意书上有栏紧急联络人吗?写妈名字,不过在国家队应该也用不上。可是你现在是在打地下比赛吧,危险性还是挺高吧,除以外又没有别人知道,万出什事,好歹还有在这儿,不是吗?”说,“就是来做你紧急联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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